姜泓本以为她看到杂志会高兴,可从玲姐的转述中他似乎感受到了她心事重重的郁闷。
破天荒地,继晚上班一个小时后他又早下班了两个小时。他觉得有必要搞清楚自己的女人到底在郁闷什么,起码得确认一点:她绝不是在为他们之间关系的转变而后悔。
虞舟在床上躺了一下午,浑身的骨头都躺酥了却还是不愿意起身。
玲姐一会儿上来给她送吃的观察她的情绪,一会儿说今天外面的天气好她应该起来走走。而她呢,仿佛与床合二为一的一样,死活不起身。
4点30分,姜泓的车驶入了车库。
4点35分,他直接推门而入。
“玲姐,我真的不想起来……”虞舟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侧身躺在,手里拿着手机不停地刷刷刷。
“再躺下去不怕四肢退化吗?”姜泓站在床尾,双手搭在胯骨上,环视一周,发现沙发上散着漫画书,桌子上的电脑还没有关掉,屋内窗帘紧闭。
虞舟一下子弹了起来,顶着一头乱发,惊讶地看着他,道:“你怎么回来了?现在几点了!”意识到自己手里就握着手机,她赶紧瞄了一眼,发现并不是他的下班时间。
“起来,换身运动服,我们出门。”姜泓不容分说地拉开衣柜给他找衣服。
虞舟直挺挺地倒下:“今天能不能放过我,我不想出门。”
“不行,赶紧起来。”他找到了一套运动服,直接扔在她的脸上,信誓旦旦地道:“相信我,没有什么是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解决不了的。”
虞舟:“……”如果不是了解他是一个正经人,她会觉得他在暗示什么……
虽然虞舟不起床的心很坚决,但她碰到的是一个以雷厉风行为人生准则的男人,自然只有乖乖换衣服下楼。
两人出门,她穿着一身粉白的运动服,他则是一贯的冷灰色。
“我们不开车吗?”她问。
“网球馆就在这里面。”姜泓道。
虞舟仰头四顾,她进进出出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发现这里面有网球馆,也太大意了吧。
可虽说就在小区里面,但他们仍然走了近二十分钟才到。
这里不止有网球馆,各类的运动项目的场地一应俱全。姜泓带着她乘电梯往地下走去,电梯停在了负4楼,这里一整层都是网球场地。
运动还没有开始,她先瞄上了一旁的饮品店,兴致勃勃地上前点单,发现没一款饮料是她熟悉的。牛油果蔬菜汁是什么玩意?芹菜西柚汁儿又是什么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