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每个人来说都是难忘的一天。不论是虚弱离开的帕列斯·索罗亚斯德,还是对变化仍处于呆楞的伦纳德,抑或者是隐隐有种和不详擦肩而过的预感的克莱恩。
两名前值夜者在漆黑的夜色中远去,风中带来了隐约的文字,仔细一听,好像是。
“克莱恩,你的抚恤金还了吗?”
“。”
右侧的身影好像不想说话,并且偷偷挪远了一点。
顺带一提,为了保证可怜的帕列斯的性命,亚格尔在他们临走前给了他相当分量的血疗药物和一两件黑夜教会拿来的非凡物品。
等等,怎么感觉又亏了!
算了。
总之,和偷盗者打交道是他在贝克兰德最讨厌做的事!
随着马车,再次返回了乔伍德区水文路的亚格尔神色一冷,眉眼间带上了显而易见的不爽。
他沾着泥土的皮靴在踏板上发出沉闷地敲击声,然后快速越过充满玫瑰花的花园,在主人前两天才精心打扫过的步道上留下显眼的污渍。
当然,这是格林应得的。
黑发青年用相当暴躁且急促的方式,敲响了水文路23号的房门。
“格林,我知道你在。你是否应该解释一下今天伦泽先生的发言?”他皮笑肉不笑的声音清晰地隔着门板响起。
传达进了开门的单片眼镜耳中。
格林推了推眼镜,轻轻拉开房门:“晚上好,德莱斯特。”
“伱刚刚说什么?对不起,我没有听清。”
“伦泽先生的发言?啊,真是不好意思,忘记提前告诉你了。是的,我的确准备在贝克兰德推动一些改革。”
在亚格尔冷笑着走进客厅之后,格林一边带上房门,一边虚伪地解释道。
好吧,事实上,他连装都不是很想装了。
两人在客厅铺着粉色毛毯的沙发上相对坐下。
看起来,房子的原主人是一位非常精致且拥有少女心的太太。壁纸,茶几,以及周遭的窗帘全部选择的是不同深浅的粉色。
这充分削弱了两人间本来该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嗯你的品味很独特。”坐下之前,亚格尔忍不住对自己面前的粉色茶杯恍惚地评价道。
“咳,我不得不提醒你这是我外祖母留下来的物品之一。”
格林很有角色扮演精神地强调。
“是的,我完全相信你对此毫不知情。”亚格尔貌似严肃地点点头,反而把阴阳怪气的意味拉满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毕竟今天他一直在连续翻车
这都是阿蒙的错!
“不要再卖关子了。阿蒙先生,伦泽说你给我安排了任务,比如说服教会支持什么改革之类的你对此有什么头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