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不然,”风轻轻尴尬地搓了搓小手:“我用手替你办事吧?”
“咳!”梁千奕被小丫头的惊世之言呛到了,转头严肃地看着她: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又扫了眼小丫头的手,指如削葱根,又白皙又细嫩,就连指甲都修理的十分干净红润。
梁千奕看着看着,目光沉了许多,心跳也乱了一拍。
小丫头自己提议的,他要是不把握住,那还算什么男人?
“不许反悔知道吗?”梁千奕紧紧握住风轻轻的手,摩挲着那温如暖玉,柔若无骨的柔荑。
我现在就想后悔了!
风轻轻都不敢直视梁千奕那宛如豺狼虎豹的眼神了。
她就好像主动扑进他口里的小兔子一样……
啊!
她怎么就脑抽了,说出这种大胆到丢人的提议啊?
这一晚,梁千奕上床上的很早,一点没有拖泥带水,倒是风轻轻在下面磨磨唧唧了很久,甚至开始写起许久没动的话本。
一开始梁千奕还耐心地等着她,见她大有熬一宿的意思,干脆纡尊降贵的下床大手一伸就将她抱到了床上。
“帮我……”梁千奕侧着身与风轻轻四目相对,在黑夜里他的目光闪烁着极其分明璀璨的光芒,像是天空中的启明星,又像是蚌中光华灿烂的珍珠。
要不是场景不对,风轻轻估计会被迷到。
可现在,嗷呜!
您能不能别在这种事情上那么期待啊?
她要疯了!
把那些犹豫尴尬全都抛到脑后,风轻轻吞了吞口水,手往暗处伸,一副舍生取义的英勇模样!
她豁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
风轻轻默默揉了揉手腕欲哭无泪。
王爷,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久了,这是有病吧?
你要不去看看?
吃点阳委药怎么样?
风轻轻在心里暗想,下一次,下一次绝对不给自己挖坑了!
她倒是忘了,开过荤的人可没有再吃素的道理。
……
年底,风轻轻开始忙碌起来,准备给书店和盲盒店冲波业绩。
而花家,也遇到了一点小插曲。
“您是说,想让我们做这种锦袋?”花叶脉看了眼凶神恶煞的男人递来的设计图,这不看还好,一看立刻陷入了沉思,这锦袋和盲盒店那种太像了。
“您是要拿去做什么?”
花叶脉留了个心眼,认真问道。
“别废话!你只要说能不能做就行!银子少不了你的!”
男人的脸色愈发难看,甚至直接甩出一沓银票到桌上,花叶脉握了握拳头,没有一丝退缩:
“那抱歉,我们做不了。这单子和我们现在的生意冲突了。”他把银票又推了回去。
“哼!臭小子你就等着后悔吧!”
送走那个气场不善的男人,花叶脉想了想,还是提笔给风轻轻写了封信。
不想,风轻轻虽然收到了信,但因为太忙一直没来得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