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场比赛后,和迹部一样,都懂了最后的争斗,无非是无用之功。
迹部是爱而不得,而他却是不爱了。
手冢,你真自私,明明不在我身边,却还要将你牢牢套在我的心上。
如果没有你,如果没有那场比赛,或许现在我会满足于和栀晚的相见,我不会轻易让栀晚的内心一步步被幸村填满,可是这些事发生了,就意味着我的人生注定逃不开你的束缚。
手冢,你真自私。
自私到让我,难以启齿说,喜欢你。
……
后来栀晚将朋香约到天台见面。
当栀晚拿着朋香的手机打通了仁王的手机后,一向脸皮比城墙厚的她居然不敢伸手去接!
电话里隐隐约约有了声响,但朋香却将推三阻四,&ldo;不不不,栀晚学姐,我不敢接。&rdo;
栀晚很想拿砖头敲死她,&ldo;号码来了,电话通了,你却跟我说不敢接,你有没有种!&rdo;
朋香看到她发火,却没有昨晚的嚣张气焰,直直往后面倒退,&ldo;栀晚学姐,再帮我个忙,你帮我接,你帮我接。&rdo;
看着屏幕正在拨通的状态,栀晚长吁口气,狠狠剜了眼朋香后,便把手机放在耳边,接电话‐‐
&ldo;仁王吗?&rdo;
&ldo;终于承认想我了吗,嗯?&rdo;
栀晚一听这声略微沙哑温润的声音,还有这句熟悉的话,猛然挂断了电话。
是‐‐幸村精市!
朋香见栀晚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被仁王凶了,便慢慢踱过去,&ldo;栀晚学姐,还好吗?&rdo;
可她话刚一说完,栀晚就把手机丢给她,匆匆离开天台。
迅速下到三楼的走廊边的一个厕所,栀晚拧开水龙头,一捧接着一捧往脸上冲水,可她仍旧清楚感到脸上烫得吓人,朝镜子一看,整张脸通红通红。
她敢说幸村精市一定又对自己用了什么招式,才惹得现在这般不正常。
……
栀晚她们刚才打电话时,立海的人还在进行训练。
仁王从那次网球祭结束,便一直进行耐力和体力的训练,电话响起时,他正在跑步机上,于是电话便是一直监督队员的幸村接的。
那是一个从东京来的陌生电话,幸村直觉是她,于是毫不犹豫接通,但在自己主动说了个喂之后,却没有等来相同的问候,反而是两个女生的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