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爸,怎么一回事?&rdo;&ldo;你这样做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rdo;&ldo;让人难以捉摸的老头子。&rdo;打电话的时间不长,迹部说完这句话后,立马关了手机,再次甩给三船。
他气得脸色发青,一旁的越前抬头问他,他才愤愤道出所有他现在知道的事。
前阵子迹部从英国打比赛后回国,要和青学打一场校际友谊战。他父亲本着放养的政策不想管太多,可是昨天突然知道迹部要带领高中生们,进行一场网球祭,他父亲觉得迹部实在太胡来,就算是想要找个比拼的,英国也有很多高手陪他练,在日本耽误的每一天,都会是对于他在英国职网还有英国的企业的威胁。于是迹部父亲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就把一直在深山修炼的三船入道叫到京都,买通酒店的策划人,跟随三船一起连夜策划今天这场游戏。
否则要是只有酒店的策划人,估计今天的水平不会高到哪去,还有迹部的伤,除了三船,也就没人敢弄了。
来龙去脉都讲了,唯独只有父亲对于他的管束只字未提。
&ldo;既然知道了,那就遵守游戏规则,渣滓们能力不足,那就即刻下山,我有事要宣布。&rdo;三船拿酒葫芦对准嘴巴就是一顿狂饮,然后吆五喝六,弄得离他最近的裕太一脸酒沫星子。
木手冷哼,并不认同他这样的做法,&ldo;教练,难道就因为这种理由就要赶我们下山?我们要是下山了,那你们一夜的心血不就白费了?&rdo;
&ldo;不要再多说了,木手,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既然之前被淘汰的选手都能潇洒转身,全身而退,我们没有道理要打破规则,不尊重别人!&rdo;幸村并不想现在就下山,因为一旦下山,就意味着自己有了第一次半途而废的经历,可是原则就是原则,它一旦定下来了,任谁都不能打破。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见面了,你们好呀
☆、迹部那颗黑化的&ldo;心&rdo;
&ldo;都还没过第二关,居然就有这么多人淘汰,看来两年不见,你们的能力是越来越差了。&rdo;三船站在之前迹部站的地方,睨视底下四十个高中生,他原本以为,以他们称霸世界网坛的实力,是能轻而易举完成所有关卡,最后给他们一个大惊喜。
可没想到结果往往差强人意。
大部分高中生们被三船训斥的惭愧满面,全都低着头颅。
切原用手肘顶了顶一旁栀晚的手臂,埋着头悄声说,&ldo;漂亮的仙女,他怎么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rdo;
栀晚那时正抬着头观望三船,注意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于是稍瞥了眼神,便看见身旁这位头发像海带一样,天真开朗的大男孩,悄咪咪对她问了问题。
栀晚对他没有一丝印象,所以并不想理他,也没准备回他的话。
三船还在七嘴八舌的痛斥高中生的无能。当然,他此次前来的目的,一是受了迹部父亲的委托(真正的原因其实是迹部父亲给他提供了一整屋的好酒,嗜酒如命的他,自然是经受不住诱惑),这二嘛,去年的世界赛过去快半年,他要趁着这次的机会,检查他们的能力有没有退化,这样在后半年的训练中,就能稍微精准看出谁的进步最大,韧劲最强。因为今年,他被选为了监督。
而且上一次看到他们,还是两年前的世界赛,倒是真有些想念这些渣滓们。
然而他看到的效果并不理想,暂且今天这事不提,就是昨天,迹部居然输给了一个毫无对战经验的网球&ldo;白嫖&rdo;,简直令他失望透顶。
一想着这件事,就气打一处来,三船扫视底下一片,终在右角处一群人群堆里,看到那双沉着却溢满野心的眼睛,他粗气大喘,而视线再往右移,却发现切原赤也那小子不安分,随即他大斥:
&ldo;切原赤也!&rdo;
当众被罚跑绕着酒店五十圈,切原不敢造次,只能埋着头恹恹的去跑步。
场内再次变得紧张起来,三船知他们已经累了一天,也就不再过多训斥,直接进入正题。
&ldo;渣滓们,虽然你们今天全军覆没,但是后天你们又可全队复活,就参加我组织的网球单人对战,时间为两天,各位回去放开了休息,不然早早被淘汰就是自己的错处了。解散吧!&rdo;
底下人原本泄成一团皮球的高中生,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兴奋起来,纷纷呐喊教练万岁。
&ldo;既然是三船教练组织的,而且参加比赛的都是日本数一数二的高手,那么这场比赛一定要有名字,就叫‐‐三船杯,各位觉得如何!嗯?&rdo;迹部双手抱胸,鼻腔发出一声长长的性感的&ldo;嗯&rdo;,张扬的姿态就好像在昭告天下,他迹部景吾绝对是最后的赢家。
……
他们回到酒店后已近傍晚,疲累不堪的他们早已经吃完饭,洗完澡回房间休息。
栀晚手拿棉签,仔细为腿上的伤擦拭药酒。她受的伤不多,但是有几处划了很大的口子,为了后天的比赛,她得认真弄好这些伤口。
房间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其余三个去泡温泉了,说到温泉,栀晚还不得不服迹部家的壕无人性,这个酒店不止起码有四个大大小小的温泉,所以尽管昨天远山把其中一个温泉的男女分割墙弄倒了,但是还有其他的,所以她们三全去泡了。
昨天那件事历历在目,惨不忍睹,栀晚算是对温泉怕了,而且腿上有伤,所以今天并没有和她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