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用多,仅仅三句便够了!第一句话的重点是桃花岛三个字,表示自己的确是没有欺骗你,并告知老顽童已经平安,从而对自己是老顽童的义弟做作证。第二句话的重点是四张机,表示老顽童对你并不是没有感情,至少致死都在念着四张机。第三句话的重点是自己要去找一灯大师治疗的,如果一灯大师要治疗自己,那么定然要消耗内力,这正是为你报仇了!
瑛姑听到李守愚的话,不由一惊,只见她手腕一递,搭在李守愚手上,沉默了半饷,放下了李守愚的手,不由皱眉说道,“奇怪你体内的内力仿佛是被人硬生生夺取似的,而且对方还在你的体内留下了一股异种真气,不断破坏你新产生的内力!”
“呵呵!”李守愚听到了这话,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我能捡回这条命就不错了!”
“你倒是宽心!我这里有三个锦囊到达桃源县后,可打白色布囊,应能助你一臂之力!”瑛姑听到了李守愚的话,左右思量觉得自己也并没有吃亏多少,便是下定了决心说道。
“那就多谢了啊!”李守愚听到这话,却也没有拒绝,便是把这些收到了手中。
之后,便跟着穆念慈一同离开了小木屋,照着地图向一灯大师的方向出发,然而一路上,穆念慈的脸上却是疑虑重重,满怀心事,见到这幕,李守愚停下来,问道,“怎么了,念慈!”
“守愚,我们是要去找一灯大师治疗你身上的伤势吗?!”穆念慈的略有些迟疑的问道。
“怎么?!”李守愚听到了穆念慈的话,不由微微一笑,说道,“你想说什么!”
“当初在明霞岛出来的时候,你便说过,当今世界能够帮助师傅回复功力的只有一灯大师一人,而且在一灯大师施救后,定然会功力大耗,怕是会被西毒欧阳锋下毒手,若是如此,如果他救了你,那么,那么……”穆念慈说到了这里,脸上不由抹上一丝悲色!
“放心!”李守愚微微一笑,说道,“能救我的人的确是在那里,不过不是他!”
“哦……?”这时候的穆念慈听到了李守愚的话,脸上不由带上了疑惑之色。
不过李守愚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毕竟自己就算是说了郭靖定然是会去一灯大师那里,但穆念慈又怎么能相信自己所说呢,当然就算是相信了,自己也没办法圆话啊!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了百余里之遥,来到桃源县,拿出瑛姑给的白布小囊,拉断缝线,里面果然是一张地图,图旁注着两行字道:“依图中所示路径而行,路尽处系一大瀑布,旁有茅舍。到达时拆红色布囊。”需要说什么倒是写得详细得很。
李守愚与穆念慈两人对视了一眼,却也没有犹豫,马上依照地图行动,来到了一条勉强一人可过的羊肠小道,循着陡路上岭,约莫走了一个时辰,道路更窄。这时正当七月盛暑,赤日炎炎,流火铄金,但路旁山峰插天,将骄阳全然遮去,倒也颇为清凉。
又行了一阵,空山寂寂,忽然听到水声在山谷间激荡回响,轰轰汹汹,愈走水声愈大,待得走上岭顶,只见一道白龙似的大瀑布从对面双峰之间奔腾而下,声势甚是惊人。
从岭上望下去,瀑布旁果有一间草屋。李守愚拣块山石坐下,取出红色布囊拆开,见囊内白纸上写道:“段皇爷多行不义,避祸桃源,外人万难得见,若言求医,更犯大忌,未登其堂,已先遭渔樵耕读之毒手矣。故须假言奉义兄老顽童之命,求见皇爷禀报要讯,待见南帝亲面,以黄色布囊中之图交出。一线生机,尽悬于斯。”
见到这幕,李守愚不由微微苦笑,瑛姑对一灯大师还真的仇深似海啊,真说起来一灯大师所作所为也没有什么错的,毕竟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为给自己带上绿帽子的家伙的儿子付出性命来治疗吧,再说他也因为心有愧疚,放弃了一国皇帝的身份,跑去做和尚了,你这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找一灯大师的报复呢,想到这里,李守愚相当无言!
“这段王爷就是南帝一灯大师吗?!”看着这一张纸条,穆念慈不由微微皱眉,说道,“南帝与师傅齐名,想来不是什么坏人啊,而且师父在话语中对南帝很是推崇,称他是老毒物的克星,怎么会多行不义呢,又为甚么求医是更犯大忌?渔樵耕读的毒手是甚么?!”
“呵呵,看瑛姑跟这一灯大师有着纠缠不轻的关系,谁又知道呢!”李守愚微微一笑,看着穆念慈说道,“不过她说得的确也是个好办法,我看我们倒是可以用用!”
听着这话,穆念慈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但也只能点头答应,毕竟自己想治疗他啊!
凝目远眺,只见瀑布旁柳树下坐着一人,头戴斗笠,约莫四十来岁年纪,一张黑漆漆的锅底脸,虬髯满腮,根根如铁,双目一动不动的凝视水中,正是在水中垂钓。
李守愚微微一笑,却是耐心与穆念慈在水边等待起来,不多时,只见水底下一条尺来长的东西在垂钓周围游走,那物非鱼非蛇,全身金色,模样甚是奇特,可爱万分。
“咦,好可爱啊!”穆念慈见到了这幕,眼前不由一亮,失声说到。
而李守愚的眼睛却是锐利,这时候却是发现,这垂钓人虽然有鱼缸鱼线,但是却没有鱼钩鱼饵,他想要得并不是要钓到这头娃娃鱼,而是享受调这头娃娃鱼的情调。
听到穆念慈的声音,这渔人还没有动,但金娃娃却是转眼消失不见,见到这幕,渔人悻悻的收了钓鱼线,转过头去,看着两人说道,“两位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在下李守愚,这位穆念慈,我二人都师从于北丐洪七公,七公说华山论剑之期将近,便是让我两人,前来拜访一下一灯大师。”李守愚对着渔人面带着微笑的说道。
“你可有什么证明!”这渔人听到李守愚的话,不由稍稍皱眉,说实话他也是知道这么问不好,但是渔人更是清楚,总不可能随便谁过说是洪七公的弟子自己就放行吧!
李守愚看看渔人手中的鱼竿,眼前不由一亮,走出几步,便是信手折了一根树枝,右手握紧,来到了渔夫面前,说道,“口说无凭,在下才疏学浅,资质愚钝,七公只传授了在下几招打狗棒法,不过为了避免伤了和气,我们切磋只比招数,不比内劲,如何!”
渔夫听到李守愚的话,不由微微一愣,但马上一想,还有比这更好的证明方式吗,要知道洪七公虽然是以降龙十八掌闻名于世,但实际上他还是丐帮的帮主,丐帮的象征便是打狗棒与打狗棒法,若是李守愚真的身怀打狗棒法,那自己真的被骗了也不能怪自己啊!
“好!我便来领教领教你丐帮的打狗棒法!”渔夫说道这里,便是收杆向前,不过看看李守愚的年纪,心里不由估量,虽然说对方师傅与自己的师傅齐名,理论上来说自己应该跟他是同辈,但无可否认,不论怎么看自己都比对方大上个几十岁,若是自己出手先攻,未免有几分以大欺小,所以便是开口说道,“小子,看你年小,我先让你三招!”
“呵呵!”李守愚听到这话,不由一阵冷笑,二话不说,手中树枝一点,使得是一招“棒打双犬”,顿时以迅猛之势横扫渔夫双足。渔夫手中鱼竿一立,想要裆下这招。
然而李守愚这招不过只是虚招,顺势一撩“拨狗朝天”,原本是把敌人敌兵器前端挑甩上来,但实际上李守愚迅雷不及掩耳,挑得却是渔夫的下巴,若真的被挑到了渔夫的一世英名怕也要丢失得干干净净了。两招就被李守愚搞定了,这不是耻辱是什么。
不过虽说双方不能使用内力,但这反应还在,只见到渔夫果断一招后空翻铁板桥,先是避开这一招再说,当然手中的鱼竿紧握,随时准备的好对李守愚发起雷霆的反击。
然而渔夫既然能想到,李守愚又怎么会给他机会呢!
他的变招才刚刚的开始,李守愚手中树枝又是一变,只见他手中树枝猛然向下敲下,正是“棒打狗头”,这招“棒打狗头”原本打得是敌人的头部,但现在李守愚使出来那打得便是渔夫的腰部,不过对于正处于铁板桥状态的渔夫却是分外有效,面对李守愚这一杆子,着实是闪躲不及,腰部重重的挨了一下。而李守愚我也果断见好就收,自己内功底子可千万别让渔夫看出来,退后了几步,双手抱拳说到,“承让,承让!”
“这打狗棒法着实是精妙,老渔我就不应该让你三招!”渔夫听到了李守愚的话,不由懊恼的拍着大腿说道,“我是小看了天下的英雄啊!好,我送你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