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少爷昨晚干啥好事情去了?”武泽天看着柳风和苟有志说:“眼睛像吃了人!”。
“……”
“各怀心腹事,不在言谈中”武泽天笑着补充:“看着一朵花都想摘到手,都觉得扎手还是手都觉得太短太慢?!”。
“不是手短手慢的问题”柳风和苟有志同时说:“是‘花’太少。”。
“呀!”武泽天放下茶杯惊奇了:“这话是在外面商量好了进来说的?”。
“就梅梅这么一朵花”柳风直截了当的说:“两个人都想‘摘’到手,可能也不可能,总有一个能‘摘’到手的,就看梅梅的选择。”。
“一朵带刺的玫瑰花”苟有志说:“闻起来香看起来俊,伸手去摘就会让人两手流血——扎得心里都疼。”。
“看!看!!看!!!”武泽天揶揄着:“在茄子树上吊死,两个大男人真可惜。”。
“你们两个都不要想着摘什么玫瑰花”梅梅终于开口了:“我不会和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结婚,免得你们俩争得你死我活、打得头破血流——不要说扎心扎手了,没有那个机会,打消各自的念头吧!”。
“你终于说了一句‘人’话”武泽天在梅梅面前树起大拇指:“这是最高明的选择,点个赞。”。
柳风和苟有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前一后走出去了。
“表嫂”梅梅把头抵在武泽天怀里泪水涟涟地说:“我给张委任书记说过的,要他在他们老家给我找一个婆家,我说这话之前就知道胡硕、吴德、柳风和苟有志四个人都在争我,他们都得到了我——得到了我的身子,得不到我的心——如果不是他们四个争我——互相之间明争暗斗,胡硕和吴德为什么会出问题?现在只剩下柳风和苟有志两个人了,两个人争一个我要比四个人争一个我更难决定——同样会出问题的,所以我就决定在外地找。”。
——这不是兰兰看到的梅梅,也不是武泽天看到的梅梅,是一个能够摆脱纠缠明白事理的梅梅——有的人就是不能低估或者难以估计。
正在说话时,大门口响起了小轿车的喇叭声,是张委任。张委任走进武泽天家,惊讶地发现梅梅也在,他对梅梅说:“准备让武主任去找一下你。”。
“找我?”梅梅问。
“嗯嗯,找你”张委任看一眼武泽天说:“你说过让我在老家给你找个婆家,我也把自己的亲戚朋友思考了一遍,根据自己的要求和眼光选择了一个,你看行不?”。
张委任说着打开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给武泽天和梅梅。
武泽天接过张委任的手机递到梅梅面前:“要你看,我看有什么用?”。
梅梅掌着张委任的手机看了一会儿就递过去说:“你就发到我的手机上,我慢慢的看。”。
“是这样”张委任说:“马上放‘五一’假了,我会回去的,如果你看上人就跟我一块儿去一趟对方家里,如果看不上就慢慢再找——当然去的时候武主任必须跟着。”。
“你一个人拉个大姑娘回家,老婆恐怕不会放进门”武泽天笑着说:“才让我跟着‘遮风挡雨’呢!”。
“肯定的”张委任说:“时时提防有时候防不胜防。”。
梅梅看了一会儿照片问张委任:“多大年龄了?干什么工作?是不是‘二婚’?”。
“四十岁刚过、有个电焊手艺、离异留下两个男孩”张委任补充说:“家庭情况很好——钱估计有百万元之多。”。
“不行”梅梅一口否定:“一定情况下不是有钱就会幸福,关键是……”。
“不能难为你”张委任截住了梅梅后面的话:“要你满意才行。”。
张委任开着车走了,梅梅也回到自己家里去,剩下一个武泽天在自己家里唱着歌跳着广场舞,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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