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擦擦口水。”
宁楚云从地上拣了个玉米棒子往林楠知砸过去。
第二天,孩子们玩跳房子。
女人的第二次谋杀,从投du到离开,花了比第一次更短的时间。
而且她找到了更自然的离开方式,假装自己是进来寻找贪玩的孩子。
调查和第一天比起来,没有明显的进展,宁楚云害怕又陷入同样的困局,这次主动提出在夜晚继续调查。
掩盖行迹废了一些工夫,将目标的范围缩小到五家。
第三天,孩子们玩摔纸牌。
女人的第三次谋杀,变得不太顺利。
连续的中毒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男人们意识到凶手就藏在村里,邻里之间无论远近都有亲戚关系,所以他们很快认定凶手是这些买入的洋媳妇。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清水镇的女人们彻底失去了外出的自由。
女人白天被打,还了手,她的丈夫便因此凝视她很久,“是不是你?”
在行动受限的情况下,她依然找到了投du的方法。这次是借了孩子的手,让到她家里来玩的小男孩把碾碎的lao鼠药当成是恶作剧,加进了一家人的晚饭里。
清水镇的习惯是女人和小孩不上桌,哪怕家里人少也都是男人先吃了一会儿,女人才带着小孩吃饭。Nong药发作得很快,所以这三次的死者都只有男人。
短时间内连续作案三起,她显然又大胆又聪明,林楠知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会一辈子待在这个山村。
宁楚云说:“为什么不跑呢……”
有那样的智慧,明明可以离开这里。
林楠知说:“也许她有不能离开的原因。”
吃了三天的玉米,哪怕是不挑食的林楠知都渐渐感到了难以下咽。
睡觉时,她翻来覆去很久。
大约是在晚上十二点,宁楚云已经熟睡的时候,她将宁楚云喊醒了。
“我们可能找错了方向。”
“什么?”宁楚云困得眼皮都掀不开。
“白天幻觉提醒了我们,她的丈夫已经怀疑她的身份。试想一下,如果他确认了这点,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