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要更小心谨慎,掩人耳目,不过我常以铁甲战袍现身朝堂,又惯带蝠形面具,因而认得我原本面目的人并不多。”故而皇上将此事交付于他,要他便宜行事。
可笑的是他脱下盔甲,换上一般寻常衣物,他回自个儿的将军府居然被打出来,他的親弟弟说他不是卫海天,是假冒的贼人,叫他哪里来滚哪里去,休得冒犯。
之后他很少回将军府,回去了反而像是外人,格格不入,他爹还好,以他为荣、处处关心,娘却是偏心眼的,要他把浴血得来的将军位让给卫海风,说弟弟没本事当不了官,做哥哥的要让弟弟才公平。
呵呵!公平?朝廷的官是皇上赐的,能像糖块一样让来让去不成?娘的想法太天真,也太伤人。
“非要扮成夫妻吗?不能以兄妹称呼?”苏明月不想骗人,她认为为人处事都要光明正大。
卫海天似笑非笑的凝望她,眼若深潭。“我都把心剖给你看了,你还想逃避吗?”
“我……”她眼神闪烁,不敢与他对看。
“月牙儿,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会把你扔下,不论我走到哪里都要拉着你,是生是死,你我同行。”九死一生后,他才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他想配得起她。
看着他深情双瞳,苏明月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她还是会害怕受到伤害,但她愿意再信他人生是一场豪赌,不赌一赌怎能甘心。
人生是一场豪赌,不赌一赌怎能甘心。
“你敢负我,我要死你。”她说着狠话。
一片银杏叶子掉落,两人同时伸手想去接,大手包着小手,银杏叶子落在小手手心,像是有情人的心紧紧包住。
秋凉了,转眼成冬。
下雪了,细细小小的白色雪花。
银白色的屋顶、银白色的街道、银白色的人儿,几乎是单一的银白……啊,还有几把花纸伞,遮着伞下的归家人。
好在雪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太阳一出雪便化了,倒是留下一地的泥泞,让行人难走。
“月牙儿,别玩水。”都几岁了还这般调皮。
突被喝止,苏明月面上发烫的讪笑,悄悄收回伸出窗外,接着屋沿滴落雪水的手,水从手心滑落,感觉有点冷。
没人发现她打了个冷颤,但背向她的男人却毫无偏差的捉住她接水的手,往前一拉,两只微凉的手被温热的大掌包住,她水嫩的桃腮一点点深红,有些难为情的扬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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