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就算了,光明正大的摸,旁人可能还以为是玩笑。
他在水下偷偷摸,摸了屁股还想摸前头的鸟,被抓住暴揍了一顿。
有当兵的问他:“这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你脱了衣裳摸自己,不也一样吗?”
赵二唉声叹气:“你们不懂我,我看你们,就像你们看姑娘,你要是看一群姑娘光屁股,你能忍得住吗?”
这可把当兵的恶心坏了。
明里暗里挤兑他,白天在赵二的被褥上撒尿,晚上赵二只能闻着尿骚味入睡。
赵二多看谁一眼,那人就离他远远的。
军营里的兵们都说:“我可算明白大姑娘的感觉了。”
“可见登徒子有多恶心。”
也没人愿意跟赵二一个帐了,宁愿跟别人挤得人叠人,也不同赵二睡一处。
亲兵脸色都变了:“我可对男人的那玩意没兴趣,谁要是摸我的,我能宰了他!”
陈柏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踢了脚他的屁股:“你这屁股也没人看得上,肉都没几两。”
亲兵不乐意了:“我屁股怎么了?不是我说,有些姑娘的屁股都没我长得好。”
旁边的人听了,高笑道:“那你来,叫哥哥们爽一爽!”
“必叫你不知白日夜晚!”
“哈哈哈哈,明日就叫你下不了床!”
亲兵:“我呸!我这可是金屁股,只给女人摸!”
当兵的说着荤话,陈柏松却眯起眼睛。
“回去提刀,有人来了。”陈柏松一声令下,刚刚还全不正经的士兵们表情瞬间肃穆,冲回营帐里取来自己的长刀。
他们就在山脚下,围困着山上的流匪,流匪们跟他们硬拼了几次,伤亡惨重,便不敢下山,只能坐吃山空。
陈柏松也没叫人上山。
这山上的地形错综复杂,上了山,他们就是流匪们案板上的鱼肉。
围了一个多月,流匪们的存粮吃光了,他们要么拼死一搏,要么举白幡投降,陈柏松的人守在下山要道,远远的就看到了白幡,这是投降了。
不仅投降了,他们还把头领的脑袋挂在幡上。
亲兵在旁边笑:“这是知道我们将军的习惯。”
陈柏松打下流匪草寇之后,会打乱收编他们的人,但贼首全都逃不了一死。
这次,流匪们为了保命,自己杀了老大,用人头来投诚。
陈柏松沉声道:“不可松懈。”
他们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打着投降的旗号冲杀过来的流匪。
投降只是他们让士兵们放松警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