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崇懒得再理这个跳梁小丑,这段感情早就过去了,再次提起只能说明当初的他有多幼稚和傻逼,识人不清就算了,还断了一条腿,现在想起来忍不住就要暗骂自己一声傻逼。
&ldo;等一下!&rdo;言殊再次叫住了他,这次推出拉着黄戚风的手径自走着,言殊行李都顾不上了,哼了一声,说道:&ldo;你跟他在一起不就是因为他眼角的痣跟余容海一样吗?&rdo;
滕崇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ldo;你他妈有病吧,都说了那份情书是我堂妹要给他的,不是老子写的!&rdo;
言殊冷笑一下:&ldo;你敢说那不是你的笔迹?&rdo;
滕崇:我他妈当年就不该代工写情书!我恨!
黄戚风则一脸震惊:&ldo;你,你居然还喜欢容海哥。&rdo;
滕崇深深闭上了眼:&ldo;……&rdo;
回去的路上,滕崇开着车,心里烦躁的很,都顾不上小卷毛了,开着车窗抽起了烟。
小卷毛一路上瘪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泪花在眼眶里转啊转,时不时还吸吸鼻子,强忍哽咽,真是比黛玉还要楚楚可怜。
滕崇真的是既好笑又无奈,&ldo;想哭就哭啊,憋着干嘛。&rdo;
黄戚风抽了两张纸巾捂住脸,深深吸了一口气,&ldo;哇&rdo;的一声哭了出来:&ldo;哇呜呜……你跟在一起那么多年,还同居,还差点结婚,还喜欢过容海哥,还有那么多男女朋友,呜呜呜……&rdo;
滕崇叹了口气,说道:&ldo;我真没喜欢过余容海,其他罪名成立,但跟你在一起后我没有过其他人了,我也没想到28的时候会遇上你啊,我都打算光棍一辈子了。&rdo;
听到他承认了,黄戚风哭得卷毛都在颤动。
滕崇把车停在繁华的路边,心疼地给他擦干了眼泪,心里暗忖着这会儿黄戚风可能不想看到自己,于是说道:&ldo;你先自己冷静一下吧。&rdo;
黄戚风哭唧唧地看着他,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被赶下车了,他果然是想分手!哇呜呜呜!qaq
黄戚风到盛隆酒店开了间包厢,扯着嗓子鬼吼鬼叫起来,唱了大半个小时,余靖川赶到,神情也颇有些恍惚。
滕崇开车回家后接到黄父的电话,问他黄戚风没回家,是不是还在他那,滕崇这才越想越不对劲,按照黄戚风的脑回路,会不会以为自己是要跟他分手啊?
他连忙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显示关机了,无奈下他打电话给余容海找他要余靖川的手机号,想打听一下黄戚风的情况,却被死对头误会对想对他弟弟下手,气得他简直想摔手机。
过了没一会儿,余容海倒是自己发了一串地址过来,滕崇驾车赶去,小卷毛是误会了,扑倒他怀里哭唧唧的说不要分手。
醉醺醺的小卷毛提枪上阵,两人在包厢里折腾了几回后,小卷毛酒醒了也被滕崇赶回家去了。
一直到凌晨,滕崇也没接到小卷毛的到家信息,正疑惑呢,黄父打电话过来告知了一个坏消息:黄戚风一直没回家!
滕崇调了监控发现,晚上在路口有一辆车上下来五个大汉把小卷毛掳走了。
城外一处普通民房内,黄戚风和言殊被绑着手脚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最终以小卷毛撇过头一声冷哼结束,言殊也不自讨没趣。
几个绑匪围坐在房内唯一一块桌子旁打着牌,还边打牌边聊天。
&ldo;你说这两个真的是滕阎罗的情人吗?我看那小黄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搞男人的啊。&rdo;
&ldo;你管那么多呢!跟了好几次就看到他俩去开房,不是那小黄毛还能是谁啊!&rdo;
&ldo;旁边那个是滕崇的初恋啊,资料上不都写着嘛!功课都不做的?赶我们这行最关键的是要抓对人!知道不?!&rdo;说着,络腮胡拍了一下矮胖子的头。
矮胖子疼得龇牙咧嘴,呐呐地说:&ldo;知道了。&rdo;
一个染着红毛的绑匪摸着肚子说:&ldo;饿了。&rdo;
络腮胡又是一巴掌糊过去:&ldo;饿了就去买饭啊!给那两个也带一份,真是,拖拖拉拉的。&rdo;
红毛委屈巴巴的出门买了五份饭回来,矮胖子给黄戚风和言殊松了绑,给了一人一份粗糙的盒饭,正想吃呢,络腮胡接了个电话就把他们都叫了出去。
&ldo;都先出来一下,接到转移通知,来个人在路口等着,小心点别被觉得鬼祟引起注意!另一个人守在楼下放风!等我吃完了再出来替你们。&rdo;
矮胖子和红毛饿得咕咕叫,还是老实地点点头,络腮胡回到房间里,只听一阵长长的打嗝声。
&ldo;嗝‐‐&rdo;
黄戚风揉揉肚子,在他面前是吃空了的四个盒饭,还有一个在言殊手里。
络腮胡目瞪口呆,&ldo;你,你他娘的怎么这么能吃!&rdo;
黄戚风嘟囔道:&ldo;还没吃饱呢。&rdo;
这下络腮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饿的前胸贴后背,转移的人又不知道啥时候要到不敢走太远,骂骂咧咧地把小卷毛的手又绑了起来。
黄戚风乖乖的,突然说:&ldo;大叔,你看窗外有只鸟跟你长得挺像的。&rdo;
络腮胡正疑惑啥鸟会跟自己长得像啊?转头一看,脑后遭受一记重击,眼前一黑,刚缓过来就看到黄戚风操着凳子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这一下络腮胡额角立即见血,白眼一翻,真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