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入秋,天气渐渐转凉。
一夜薄雾,娇艳的秋菊蕊中露水点点。
凌霜被拖起来时,露珠未干。一颗一颗光彩夺目,比珍珠更晶莹剔透。
“我好困,再睡一会。”她睡眼惺忪倒回床上。
不到一分钟就被萧醉月抓起来,“女儿,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啊,起来啦。”
哦,今天是她出嫁的日子。
“知道了。”忍着肌肉的酸痛,她扶着腰使劲坐起来,“先吃早点吧。”昨晚练功练到四五点,累死她了。
“吃什么早点?沐浴去吧。”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凌霜遭到丫鬟仆妇惨绝人寰,惨无人道的虐待。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彻底底被狠狠蹂躏了一番。
就连胳肢窝里的腋毛,都被刮得干干净净一根不剩。
还来不及喘口气,一身大红嫁衣铺天盖地飞过来。
凌霜死死抓着白色束腰,脸涨得通红,“喂,别勒了,我要死了。”
“新娘子你别动。”喜婆b拉开她的手,喜婆a,c用尽全力勒她的细腰。
“我这腰已经跟水蛇差不多啦,别勒啦。”再勒就要断气了。
“新娘子你不懂,男人嘛,都喜欢胸大腰细的。”喜婆b夸张地大笑,一张嘴就像摔烂的柿子。
“啊你干什么?往我胸口塞什么?”
“反正是好东西。”
“喂,够啦够啦,我警告你不要再塞了。”
“新娘子别动。”
“不行,我真不行,要断气啦。”
“呸呸,说什么呢,多不吉利。”
“我警告你们,再不消停休怪我不客气。小蝶,把本小姐的宝剑请出来。”
剑锋出鞘,这个世界立刻安静了。
“额衣裳就这样吧新娘子咱们开始梳头上妆。”
于是,史上最苦命的新娘被按在梳妆台前。四五个浓妆艳抹的喜婆七手八脚,抓着凌霜柔软如丝的长发折腾。
“哎呦,这可是上好的胭脂啊。新娘子你闻闻,多香。”喜婆d脸上的粉底有龟裂现象,诡异又可怕。
“我警告你,别拿这种东西往我脸上摸啊救命啊”
喜婆a摸得不亦乐乎,“小姐,女人一辈子就这么一回,千万不能马虎。”
喜婆b将白色物体往她脸上擦,“就是,你看,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