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盖聂,小人之士,今年若非其不甘于酬劳,而与荆轲先生一道刺杀那赢政,何来今日之祸?”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家主之言确是,只是,我赵氏一族,现在人丁稀薄,仅有的三十名死士,若是尽皆投于刺杀之中,恐怕家主……”
那赵姓汉子眉目苍凉的道:“若不能成事,世间已再无赵吉其人了,还何谈本座之路。”
那黑衣汉子顿时叩首道:“家主不可,吾赵氏一族,现当世仅有家主和代王赵喜二人,若是家主……”
赵吉愤然道:“莫要再提那赵喜,族兄虽系昏慵,但亦是赵氏之主,我赵氏一族,闺族三百余人,被暴秦掳来咸阳,虽因种种,现存不过数十人,然,赵吉一生,当以复国为大任,焉能苟且偷生?”
那黑衣汉子顿时俯首痛哭不已。
赵吉巍然一声长叹:“赵从,你我二人虽系主仆,但情同兄弟,若我有不测,为兄可否拜托你一事?”
“家主请说……”
“行事之日,你可携吾之幼子,逃命去吧,若事能成,望你能将吾之幼子抚养成人,以继承赵之大统,若不可为,亦望你能将吾之幼子照料成人,吾亦一生无憾矣……”
“家主,小人怎么能离得了家主身侧,即便是事不可为,小人亦定当为家主开出一条生路,以保这主无虞,至于小主人之事,万望家主莫再提及,若无家主看顾,小人如何能够照料的小主人。”
赵吉一声长叹之后,沉默良久才道:“统计的死士人数有多少?”
“共计三百八十余人,韩地和暴秦仅有二百余人,我赵地一百余人,尚有数十人会专程自燕地赶来。”
“帮我约燕墨之人,本座这次要,血洗咸阳。”赵吉脸上泛起阵阵血红之色。
“诺!”
然后,这种种,赢高却是不知道,不止如此,他亦如之前一样,将身侧仅有的最后两位侍从,铁柱和铁牛二人派往了训练营。
而盖聂,亦被他将韩信和项羽二人托付了给他,授其技业。
而身侧一直常伴的墨染,则是一个墨家子弟,仅是简单的粗通拳脚,若说打架,莫说项羽,恐怕连韩信这会儿都打不过。
虽然身侧一直有安排侍卫,但是每次也就是那几个人,若是真的事有突发,恐怕,当真是凶多吉少。
报纸,终于在赢高的批准之后,在十一月十一日这天,正式发行。
发行这天,一张报纸两角钱的售价,满满的一张三十二开的大纸,正反两面都印满了字。
在这个字如黄金的年代,能够以两角钱,购买到这一份写满字的报纸,是那个时候的百姓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十万份报纸,连高陵都没有出去,短短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抢售了个一干二净。
无奈,赢高只得临时安排墨家,加印20万份,一边印一边送。
最终,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午,一共30万份报纸,即便是到了第二天,依然是供不应求。
30多个儒家子弟根本就不够安排,临时又从工人之中,以及三大家族,墨家、农家以及公输家临时抽调了数百子弟,一共近千人,临时组成了人员挑选和报纸派发以及讲解员,进行宣传和售卖,并且兼做读诵,还要再从百姓之中,选取可用的贩报之人。
两天的劳动,功劳是以肉眼可见的一种速度,彻底改变并点燃了咸阳和高陵的生活,而无数的酒肆和茶馆,在白灾肆虐的时刻,竟然内燃煤炭,组成了数个火盆,开始了营业,而铁制小火盆,一时之间,竟然亦是因此而卖断了货。
众多的百姓,集中的坊间茶馆、酒肆,贫穷的人,一杯清茶,稍微富足一些的,一桌酒菜,即便是东市商行,亦不得不临时收拢了四个铺面,改成了酒肆茶馆,以供百姓娱乐。
而无数被学校教育过的孩子,或者是工人,哪怕是仅能识字几个的刑徒,这会儿也成了酒肆和茶馆的香饽饽,一个个摇头晃脑的读着报纸,诉说着报纸上记载的时事新闻。
而40人俘虏2000匈奴的战绩,则是再一次的点燃了百姓的热情之火。
一时之间,咸阳和高陵的热门程度,竟然堪比八月十五那日的盛况。
买到报纸的人,个个手持报纸,喜不自禁,而未买到报纸的,则是一脸艳羡的看着手持报纸的百姓或者工人。
而一度之间,酒肆或者茶馆,亦是因为商行有专人读报,而形成了一种潮流,纷纷出高价,邀请识字之人,驻店讲说报纸,无论是咸阳还是高陵,因此,而再次掀起了一股识字潮。
赢高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摆放在眼前的几组数据。
喜欢大秦帝国新传请大家收藏:()大秦帝国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