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
白母等人才“识趣”的离开。
屋子里,又只剩下了江文东和白鹭。
屋子里的气氛,迅速暧昧了起来。
白鹭却紧张,更怕,跑进了洗手间内,砰地大力关门。
江文东——
难道我就有这么可怕吗?
老半天后,白鹭才悄悄开门走了出来。
垂首小声:“你,你还不走?你走后,我就睡在这儿了,算是替你看家。”
江文东——
身为这个家的主人,竟然被赶着走。
啥事啊?
“走,嘿嘿,我马上走。那个啥,你早点休息。如果明早还累,就不要去上班了。”
江文东讪笑着,抬手帮白鹭拢了下鬓角发丝,起身:“那我走了。”
他走到门口开门时,却又听白鹭低声说:“等等。”
江文东回头看去。
低着头的白鹭,用力咬着唇,踩着红色的细高跟,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案几前。
双手扶着案几。
背对着江文东。
缓缓地摇着——
蚊子哼哼般的说:“算是我祝你在回龙山的路上,一路畅通”
龙山。
龙山!
这是龙山——
晚上十点。
这几天始终坐镇市大院的陈应台,神经始终绷紧,生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一切都风平浪静。
“江文东能在天桥镇不回来,就证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我其实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样紧张。”
陈应台决定今晚回招待所休息,在这儿睡不好,没有家的感觉。
她打开抽屉,拿钥匙准备回招待所时,却看到了另外一串钥匙。
这是小院的钥匙。
“今晚,去那边睡一宿吧。尽管江匪不在,但那边却又他的残留气息,可让我心安。”
陈应台喃喃地说着,拿出钥匙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