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说能让吕茂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这番话,可不是在吓唬他。
而是她真能做到!
她只需把吕茂找江文东哭诉、并拍照留念的那些事,都告诉韩斌;就凭韩斌的性子,铁定会在最短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让吕茂神秘的消失。
冷汗。
白鹭走了很久,还傻傻站在那儿的吕茂,冷汗依旧从额头上,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帽子,你怎么了?”
张翠走了过来,看到吕茂脸色惨白惨白的样子,连忙问:“白鹭都是和你说什么了?就把你吓成这样?”
“没,没什么。”
吕茂转身快步进屋,砰地关上了房门:“别来烦我,我想一个人待会。”
他点上了一根烟,接连深吸几口烟后,那颗不住剧跳的心,才逐渐安定了下来。
忽然间。
吕茂从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怕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以前被吕茂当做花瓶的白鹭。
白鹭临走前的警告,让吕茂猛地意识到,这个花瓶可能比韩斌还要更可怕!
韩斌让人感觉可怕的源泉,来自他的贪欲和权势,只要他丢掉权势后,吕茂分分秒秒的就敢拿刀子找他拼命。
白鹭让人感觉可怕的地方——
则在于吕茂那个瞬间,恍然顿悟到她为了江文东的利益,敢做没有底线的任何事!
尤其吕茂想到,他当前正在和花柔合作,试图把生意扩大的事之后,更加后悔他昏了脑袋,才生出了要把江文东当枪用,打电话逼宫的小心思。
“傻逼,你还真是脑子有病!”
吕茂抬手给了自己一个,重重的耳光。
整个人顿时轻松了许多。
天黑了下来。
白云县的县委二号院内,叶星辰在打电话。
她左手拿着话筒,右手拿着几张信纸,素面朝天一点红的嘴儿,吐字清晰。
她把她想出来的金点子,全都如实汇报给了京城的老头子。
老头子听得特认真,还不时打断她,询问不明白的地方。
叶星辰也会马上给予,最能让他满意的答案。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