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与书桌的陈旧对比出病态的美。卫炤把她的腿向上压,下身很用力的顶。她仰着头,目光散乱,空荡荡。蓬乱稠密的头发在书桌上铺就成一朵黑色的花。
卫炤很舒服,喘息间发出喟叹。再反馈至身体上,顶的更加用力,顶的她想逃,手四处乱抓,无处着落。
她推开卫炤,说不要了。
没有用。卫炤已经杀红了眼。他抱着她走,遍走遍颠。她骂他,什么脏话都骂出口。
她又笑了。
这是一场殊死的搏斗。从白日战至黄昏。外面霞光斑斓,他们在黑暗中原始野兽般互相厮杀。不停变换场地,沙发,墙角,书柜…。。
一双手从一块红色的布中伸出来。纤细,修长,很白,指甲莹润。不断团起,伸展,手背筋脉明显。最后抓上了另一块红布。
那是一直垂挂在卫炤办公室的窗帘,是余群特地挑选的,她很喜欢这个颜色。
又一块红色窗帘被无处着落的手扯下,重重的下落,覆盖到地上已经纠结成团的红布上,压到红布下交织成茧的两个人身上。
许荧玉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红布内视线被屏蔽,闷出一身汗,昏昏沉沉。卫炤还在操她,她绝望了,挣开他的钳制想逃。
无处可逃。卫炤把她牢牢的困在身下,蛮横的干着。身下只有疼和麻,她哭都哭不出来。
事后。卫炤给她上药。那里红且肿,一碰就疼,她丝丝抽气,用脚去踹他,却因酸软落了空。她更难过了。
你是没肏过女人嘛,想要把我肏死对吧。许荧玉骂他。
你不是性冷淡吗,看余老师那个模样怎么也不像有性生活的人啊。诶,你操过她吗?
想不出余老师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好人家的姑娘。你能放开手脚操的舒心吗?
她有我浪吗,有操我舒服吗,她有我年轻嘛?有……唔…
卫炤用唇舌堵上了她念叨不停的嘴。
给与答案。你最骚,也最舒服。
许荧玉笑。
卫炤又亲上了笑时挑起的眼尾。他没骗她,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觉得她是真骚,干她也是真舒服。
性爱越是下等快感越是强烈。
卫炤操许荧玉时总会婊子,骚货的骂。在她身上每一寸舔着,叼着她胸口的一点吸的啧啧有声,毫无体面和道德感。
粗犷原始,像没进化的动物。全无顾忌。
教养,斯文,规矩,身份,都是狗屁。
他爱极了许荧玉,多么年轻的身体,多么漂亮的一张脸。多年轻啊,他同她一样大的时候,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她。
多漂亮啊。童贞和淫荡结合地如此恰如其分。
多么难得啊。
他近乎虔诚的热爱着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