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窜来撩人的微痒,喻疏淮将手机扔在桌上,目光与白临溪相撞,眉眼藏不住的笑,语调温柔又戏谑。
“怎么?”
“我们小玫瑰是醋了,还是在羡慕?”
白临溪双手抱胸,神情淡然,指尖缠绕着卷发,懒洋洋轻哼:“当然是羡慕呗,如果投胎能选择,谁不想做锦衣玉食,在宠爱中长大的小少爷?”
喻疏淮瞳孔忽沉,想起老婆曾是孤儿,长睫投下一片阴影,眸光微动,注视少年的目光多了几分心疼。
“溪溪……”
他俯身贴近,手落在白临溪腰间,手臂用力,将人抱到腿上。
“你不用羡慕任何人。”
“爱人如养花,第一次,我犯了错,害你凋零在盛夏,重来一次,我会……加倍小心翼翼爱你、宠你。”
腰被攥紧,呼吸滚烫,男人小心翼翼捧着他的脸,目光深情宠溺。
又隐约带着一丝晦涩的自责。
白临溪微怔,心跳漏了半拍,爱人如养花,算是表白吗?
不过……
害字太沉了。
虽然他恨喻疏淮把自己当玩物一样锁在床上,囚禁数日,也厌恶在强暴中屈服,贪婪温暖的身体,但……
他的死跟喻疏淮没关系啊。
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自责,觉得没有养好花,没有照顾好我么?
“……!”
白临溪忽然有些慌乱,舔了舔发烫的唇,不敢与那双幽深的黑眸对视。
他刚侧过头。
喻疏淮的炙热的目光就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一只宽大修长的手隔着旗袍,压在他心口。
“溪溪,还有个问题。”
喻疏淮声音低哑,幽幽问:“除了羡慕,这里真的没灌入一点醋么?”
“……!”
白临溪想把胸口的手拍开,可那样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于是。
他强装镇定抬眸,魅惑一笑。
“报告哥哥,没~有~”
“我不信。”喻疏淮按了按掌心,感受着少年失控的心跳,胸膛剧烈地起伏,嗓音喑哑:“宝宝的心跳在说喜欢我。”
“……”
屁。
自己明明是热的!
白临溪咬住唇,涟漪的狐狸眼逐渐冷下,攥紧披帛的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