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如坐针毡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闻洲,你快点啊。”温馨无奈的小声催促,求助一般的目光也央求着谢闻洲。
谢闻洲狠狠皱眉,不耐的沉了口气,俯身伸手就要拽沈念:“都听见了,你还……”
话没说完,他的手也被沈念冷冷的一把推开。
“都说大丈夫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谢总是想否认自己是男人,还是想要出尔反尔?”
沈念平淡的话音依旧了无波动,掀起的凉薄目光可森寒入骨。
不是强迫她下跪吗?
好,那她就如他的愿。
但是,这事决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
从来没有人敢像谢闻洲这样对她,把她心高气傲的自尊,把她傲骨铮铮的脊梁,把她引以为傲的脸面,一点不留的全部狠狠践踏的踩在脚下。
谢闻洲这不是做过分了,也不是做的举动伤害了她。
而是他自己不把她当人,还要让自己的心尖宠一起掺和,看啊,这就是沈念,像条母狗似的,随便戏耍玩弄吧,反正她就是个贱骨头,还不如条狗呢。
沈念怒火攻心,火烧火燎的咽喉里都仿佛在呕血。
等着,她一定要让谢闻洲知道,招惹她的后果,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谢闻洲脸色阴沉,沈念刚才一句话讲清了,他要拽她起来,他就是出尔反尔,不是男人了。
这是跟他还较上劲了。
“沈念!”他俯身低头注视着她,暗自磨了磨牙,“你要么现在痛快起来,给我有多远滚多远,要么……”
谢闻洲顿了顿,眸色泛出阴鸷,也伸手捏起了沈念的脸颊,近乎一字一顿:“我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沈念置若罔闻的扯唇冷冷的笑了声。
这一下子气的谢闻洲火大。
沈念拨开他的手,平静的话音还很温和:“谢闻洲,你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吗?”
旋即,她眸色一沉,唇边那抹刺目的冷笑更加分明:“我现在就让你知道。”
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俨然就是要让他见识到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可把一向骄矜的谢闻洲气的够呛,整颗心都像是在油锅里烹炸,满眼都燃出了火焰。
“行啊沈念,你有种!”
真他妈的好样的!
他不仅气坏了,也突然意识到以前自己怎么就那么眼瞎,非要了这么一个犟骨头的死女人!
如果时间重来……
妈的,这世界上就没有如果!
“沈念,记住了,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的刹那,谢闻洲忽然长臂一把揽住沈念的腰肢,将人拖起,一下扛上肩,长腿大步的径直踢门出了病房。
温馨惊愕错愣,这是怎么回事?
“闻洲?闻洲你要带她去哪里啊?闻洲……”
任凭温馨如何呼唤,焦急的恨不得顾不上伤势要扑下床,也换不来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