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狼从小就是只独狼,没人疼也没人爱,打从他记事起就没见过生下他的那两位。
说好听点是弃婴,说不好听见点就是有娘生没娘管,
小时候别的小孩穿裤子,他一天到晚光着屁股乱窜;等别的小孩上学读书了,他东家蹿西家偷吃的;别的孩子碰到疯狗都是哭着往妈妈怀里钻,他碰到疯狗只能去拼命。
直到他长大后才听说被疯狗咬了得去医院打针,不然会得狂犬病。
彭狼冷笑了一声,那都是有钱人过的日子,像他这样的人,不管怎么弄都弄不死,只能活在这冰冷的世上受罪。
彭狼知道绑架能挣钱是十三岁。
那是个冬天,天特别冷,彭狼一天都没吃东西,晚上实在饿得受不了,便爬出去准备翻垃圾桶,好巧不巧,那条巷子竟然站着一个小孩,那小孩长得很白净,一看就知道家里有钱。
彭狼缩着快要冻僵的身子匆匆瞥了那孩子一眼,随即冷笑了一声,这些富家公子哥就是脑子有病,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呆着,非要跑到外面来挨冻,比街上那条疯狗还疯。
彭狼心里边骂边走到垃圾桶里翻了起来,最后终于翻出了一个冻得梆硬的馒头,边啃边往回走。
等他回到他的窝里时,才发现之前站在巷子里的那个小孩竟然也跟过来了,那小孩扑闪着大眼睛,惊奇地望着彭狼的狗窝,字正腔圆地问道:“你晚上就睡这儿吗?”
彭狼警惕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那小孩咧开嘴笑了笑,说道:“你别怕,我不伤害你,我就想让你帮个忙。”
彭狼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突然套近乎的人,冷声问道:“什么忙?”
“你可以用我的手机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就说你绑架了我,得让他们拿钱来赎。”小孩的声音虽然软糯可爱,可说出的话却像是恶魔的呢喃。
彭狼猛然在梦中惊醒,喘了几口粗气,翻身起来,灌了一大口凉水。
这件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还能梦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刚过,外面的天还黑着,可他已经没了睡意。
既然这样,那就起来看看小瞎子吧。
黑漆漆的房间电脑骤亮,照在男人凶狠的脸上,像是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鬼。
彭狼点了一根烟,打开了监控视屏,视屏在黑暗中呈现灰色状态,在一片灰蒙蒙中,小瞎子蜷缩在沙发上,毯子一直耸动着,视屏还隐隐约约得收了一点声音。
“嗯~嗯啊~嘶好爽”
彭狼放下手中的烟,将声音调到最大,监控里被压抑着的呻吟声陡然泄出。
“嗯嗯呃~好爽哥哥好爽~哥哥的手好大好烫,好舒服~”
“哥哥,快点!再快点!柏水要射了!”
彭狼的舌头顶着上牙膛,狠狠吸了一口烟,听着监控里传出来的呻吟,伸手拉下了内裤,将硬起来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他的肉棒和他的人一样凶狠,棒身如婴儿的胳膊一般粗壮,顶端是一个如乒乓球般大小的龟头,粗长黝黑的柱身血管纵横交错,任何人看见这根肉棒都会觉得恐怖,唯恐自己被操死在床上。
他的手上下撸动着巨物,眼睛死死地盯着监控。
小瞎子就是个骗子,嘴上喊着要射,可一直都没射,甚至还要引诱别人犯罪。
“快点哥哥!快点!啊~就是那儿!哥哥好会摸!再摸一下,哥哥!”
“嗯~呃~哥哥!哥哥!不要摸马眼!太敏感了!哥哥!嗯嗯嗯~啊~”
彭狼靠着椅背,用粗粝的手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棒,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视频里的那一小团,似乎要将人吃下去。
监控里的声音突然升高了一个调,“哥哥!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你手上!哥哥!”
那一团终于露出了脸,一副醉生梦死的表情和让人想拆吃入腹的脸,他的身子抖了几下不动了,只能在话筒里听见急促的喘息声。
彭狼垂眸看了一眼跨间没有一丝要射精痕迹的肉棒,面无表情地塞进了内裤,烦躁地皱了皱眉。
小瞎子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呈现在别人眼底,他射完精后缓了一会儿,才淅淅索索地脱了自己的内裤,光着屁股摸进了浴室。
修长的身子消失在监控里,彭狼眯着眼摸了一把扎手的青皮,舔了舔唇,就应该在浴室里也安一个摄像头,这样就能一直看着了!
跨间的巨物还绷着,欲望一点儿都没得到缓解。
彭狼烦躁地站起来,抽着烟在客厅踱步,突然瞥见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截铁丝。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心里翻起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凌晨时分,彭狼穿着一身黑衣服,用铁丝撬开了小瞎子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