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直睡到了下午,厉修被饿醒了,翻了个身,某处火烧的,腰酸疼不说,他怀疑大腿都肌肉拉伤了。
厉修嘶嘶地抽气,狠推了邵倾承一把:“畜牲。”
畜牲睡得太熟了,纹丝不动。
厉修费了半天事才挪到浴室洗了个澡,龇牙咧嘴地给自己上了点儿药。
后边都肿了,上药的时候厉修在心里把邵倾承骂了个透。
邵倾承醒来时身边是空的,激灵一下坐起来:“厉修!”
昨晚经历的事情太多,体力消耗太大,一时间他脑子断片了也混乱了,以为两人和好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没人理他,邵倾承跳下床跑出来找人:“厉修!”
刚炒完一个菜的厉修关掉油烟机,头也没回地调侃:“怎么了?小乖乖最噩梦了?”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他的羞羞一个晚上说了无数句爱他呢!
邵倾承上前自后圈住他,把下巴搭在他肩上:“醒了发现你不在。”
厉修反手拍拍他的脸蛋:“我在呢,傻狗。”
邵倾承的脑袋蹭蹭他,人一放松下来,不自觉地开始撒娇:“那你得一直在,不然我要生气的。”
“你生气哪儿还需要理由?不是一向想生气就生气吗?”
“我就跟你这样。”邵倾承像个连体婴赖在他背后,在他后脖子上啄了一下,“因为就你惯着我。”
厉修:“原来你知道啊。”
“当然知道,我的羞羞也只会对我这样。”邵倾承傻乐出声,看着窗外被染红的夕阳,闻着饭菜的香,抱着怀里的人,心里被什么情绪灌得满满登登的。
真踏马幸福。
“手松开,别影响我干活。”厉修两只手里都占着东西,想拱开他,却差点把邵倾承的火给拱出来。
两人贴得近,邵倾承一有变化厉修立马知道,回头瞪他:“要不活你干?”
“我不会,你干活,我干、你,行不?”邵狗又要变身了,想拽他家居裤。
厉修人都毛了,迅速转过身:“你节制点!我都被你弄肿了!”
邵狗垮了脸,冒出点儿歉意来:“你也太嫩了,我给你揉揉?”
厉修无奈,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下,好脾气地哄:“你别添乱了,去洗漱一下,出来就能吃饭了。”
邵倾承好哄,毛捋顺后听话得很。
这应该是两人“分手事件”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一块儿吃饭。
邵倾承不好意思说他有多想念厉修做的饭,这段时间他情绪不好,胃口也不好,吃什么都不对味,其实就是想他觉得对味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