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精美,当时是宁国府的一个传家之物。
后来府库之中不翼而飞,当年贾珍还为此大发雷霆。
再看看房中字画,也是宁国府库房中,不翼而飞的珍藏的名贵字画。其中一个花瓶,是贾蓉房中的花瓶,赖升以贾蓉醉酒打碎为理由,据为己有。
房中有几个丫鬟婆子,赖嬷嬷斜躺在榻上,丫鬟婆子服侍着,赖尚荣也在房中,赖嬷嬷笑道:“你父与你叔父,正在打算给你捐个官儿,以后荣哥儿就是官身了。”
赖家本身就是宁荣二府奴仆出身,到了赖尚荣这一代,总算是摆脱奴籍,有了自立门户的根本。
赖尚荣也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眉宇间都是意气风发。读书他不行,但是钻营继承其父、其祖,可是一把好手。
然而赖尚荣比之其父差得远,荣华富贵中长大的人,自立性还不是很强。
“老太太不好了,老太太不好了。”
一个丫鬟闯进来,惊慌失措的。
“你这该死的奴才秧子,诅咒我老婆子死呢?”
赖嬷嬷大怒做起:“拉出去杖毙!”
赖尚荣也是眸光冰冷,一挥手:“还不听从老太太吩咐,拉出去杖毙。。。”
“好大的威风。”
毕建军掀开帘子而入,奴才都有如此家业,当上了主子,还真是奇葩。
“你是谁?闯入我赖府后宅要做什么?”
赖尚荣声色俱厉:“如此强闯私宅,还有没有王法?信不信我告入顺天府,通知宁荣二府?”
“你们没机会了。”
毕建军冷笑一声:“奉贾县公所托,锦衣卫调查宁国府恶奴贪墨,各种犯下罪恶,你们就去诏狱中走一遭吧。”
“什么?”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赖尚荣,听到这里直接吓的瘫坐在地:“不可能,小蓉大爷怎么可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毕建军冷笑凝视赖尚荣。
这个恶奴,做了恶心的事,还不允许主人家惩治?
“带下去,抄家!”
毕建军不给他废话,一挥手,躺在床上的赖婆子,也被扯下床。赖婆子哭丧着:“你们做什么,你们做什么,这里的家业都是我赖家几代人辛辛苦苦积攒的,都是我们的!”
“我要去见老太太,我要去见老太太,请老太太做主。。。”
“见皇帝也没用!”
毕建军言语冰寒:“恶奴欺主,窃取主人财物,按照大周律法,抄家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