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给我打,往死里打!”
江玉燕看着那些手持藤条的家丁逼近,心中涌起一股反抗的冲动。
但就在此时,她注意到正牌夫人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眼睛微眯,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她立刻明白,这一切并非那么简单。
再仔细观察那两个家丁,脚步沉稳,手上有茧,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都是练家子。
她意识到,单凭自己的力量,根本不是江别鹤外加这些暗中力量的对手。
心中一片冰凉,她无意间瞥见一个角落里的眼睛——那是她的父亲,江别鹤。
她瞬间明白了,整个局势的险恶。
一旦反抗,必将血溅五步,性命难保。
江玉燕只能继续扮演一个弱女子,她颤抖着声音。
声泪俱下地喊道:“冤枉啊,我没有做过,真的没有!”
四个下人毫不留情地压制住她,另一个妇人手持藤条,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江玉燕感到无比无奈,她深知此刻不能动用内力抵抗,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啊!啊!”
她一边惨叫,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周围,留意着那些暗中窥视的眼睛。
经过几番抽打,江玉燕选择了装晕,她倒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意识。
“夫人,她晕过去了。”一名家丁向正牌夫人禀报。
正牌夫人显得有些无趣,她挥了挥手说:“真是个不经打的,去,用冷水泼醒她,让她继续干活!”
一盆冷水淋头而下,江玉燕无法再装晕。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江别鹤从暗处走了出来。
“夫人啊,何必如此呢?”江别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