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衣袍男子非常痛快的下了马车:“那我们就弃车走着去!”
说着,就当先走了。
黑衣男子赶紧找了个位置把马车拴好,才快步追上他。
而此刻,阮宁正在柳澈家给柳大朗做针灸,柳澈在柴房砍柴。
阮宁针灸完,刚把银针收好,正打算去倒水喝的时候,院门就被敲响了。
当即走出去开门,一打开就看到门外站着两位男子,黑衣的高大,看着像个护卫,却又不像护卫,深蓝衣袍的男子个子不高不矮,留着苍髯如戟的胡子,看着挺威猛的,可他身形微胖,皮肤白如玉,身形和肌肤与脸上的胡子特别不搭,给人很怪异的感觉。
“你们找谁?”
看到绝美淡雅的阮宁,两男子先是愣了下,微胖胡须男惊喜的道:“你就是我义兄的媳妇吧!果真是绝世无双啊!难怪我义兄这些年一只念念不忘呢!嫂子好,我是……”
他还没说完,柳澈就走了过来,把阮宁拉到身边,冷冷的看着慕容衍:“来了就进来,别叽叽喳喳的吵到左邻右舍。”
说完,就拉着阮宁走了。
慕容衍看了眼四周,随即一边走进院子一边道:“澈哥,你家附近根本没有邻居。”
黑衣男子易暮云也跟着走了进去,同慕容衍一起抬眼看着院子四周,眉头皱了起来。
慕容衍痛心的道:“澈哥,你何必住在这个地方呢?”住的是茅草屋不说,还破破烂烂的,院子里种的都是菜,完全没有他赐给他的那个王府府邸好。
柳澈没有搭理他。
进了堂屋之后,看到里面简陋得不像话,慕容衍二人的表情更为心疼了。
堂堂南陵王,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啊?
这也太艰苦了!哪有王府和皇宫舒服啊!
柳大朗听到了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阿澈,是谁来了?”
慕容衍二人立刻看向柳澈。
柳澈走过去扶着柳大朗坐在凳子上道:“爹,是我在军中的朋友来了。”
慕容衍眸光一动,看向柳大朗,原来这位就是他义兄的亲爹,立刻笑着道:“伯父好,我是澈哥的战友,也是澈哥的结拜义弟,我叫闫荣木,今日冒昧前来,还望伯父不要见怪才好。”
阮宁:“。。。。。。”名字倒过来就可以了吗?皇上你可真懒。
“义弟?”柳大朗一脸诧异的看向柳澈:“你怎么没有跟爹说过你在军中有结拜兄弟?”
慕容衍一脸受伤,看着柳澈控诉:“澈哥,你居然没跟伯父提过我,我在心中就这么不重要吗?太让我难过了!”
柳澈冷着脸:“如果你来就是为了跟我哭诉的,那你可以回去了。”
慕容衍立即道:“我不回,除非你跟我一起走。”
柳大朗不解:“走哪儿?”
柳澈道:“他想让我继续上战场送死!”
“不能去!”柳大朗一听就刺激大发了,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挡在柳澈的面前,沉着脸看着慕容衍:“我儿子好不容易才能活着回来,在战场上吃了十年的苦头,你这个做兄弟的居然还想让他去送死,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我儿子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子,只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你别想把他带去战场那种吃人的地方!”
慕容衍:“。。。。。。”
柳大朗冷哼:“我儿子就是个小兵,战场上少他一个也不会怎么样!”
慕容衍:“。。。。。。”
柳大朗越说越气:“你们两个都赶紧离开我家,我儿子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慕容衍见柳大朗激动得都要拿扫帚赶人了,赶紧道:“伯父,你不要激动,我没有让澈哥上战场,我就是来拜见你们而已。在战场上的时候,澈哥救过我好多次,救命之恩我一辈子都还不完。自从澈哥回了老家之后,我就一直思念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