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柏忠一边肛奸着安澜,一边用手掌拍着她浑圆的大屁股,飞溅的血珠更是刺激着他施虐的欲望。他从来不是信男善女,冒犯过他的任何人都从没好下场,对于妻女被奴化奸淫这样的奇耻大辱,他着誓要百倍奉还。干过跟小姨子和丈母娘偷情这样有悖人伦丑事的范大局长,并不象平时他看上去那么正义凛然。
要报仇,他有他自己的方法。
眼前这具胴体太性感了,如果不是挺着大肚子,一定更加迷人。而这个大肚子,里面装的却是仇人的种!他平时并不太喜欢肛交,安澜这个受伤的屁眼也远不如想象中紧窄,但里面剧烈的抽搐,却也让他的身体一阵激灵。范柏忠闷吼着,在安澜那越来越尖厉的号叫声中,肉棒经过一轮急的冲刺,到达了顶点。
“呜呜呜……范局长,送我去医院吧,屁股不行了……肚子也好痛……”安澜仍然疼得直咧牙,脸上的肌肉还在抽搐着,漂亮的脸蛋现在看起来显然有点狰狞。但现在还是有求于他,安澜即使心里恨得要命,却也只好卑颜哀求。
她得到的回应,是横到她眼前那根刚刚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阳具,上面五色斑斓,红的是血、白的是精液、黄的是自己稀粪残渣,而那些紫色的、褐色的、黑色的碎块,是自己被绞碎的皮肉碎屑吗?上面还飘来淡淡药味。安澜不假思索,强忍着又一轮反胃感觉,张嘴含了进去,口腔里顿时五味杂味,难闻之极。
范柏忠冷冷地看着一边痛苦喊疼一边还乖觉地舔含着阳具的安澜,她看起来好可怜……可是,这是她应得的,是李冠雄应得的,我的筝儿才可怜!一想到女儿,怒火又开始喷。已经强奸了安澜两次的范柏忠,感觉自己好象已经不太能勃起了,毕竟都五十好几的年龄,他眼光阴阴地打量着安澜,另外有了主意。
安澜却以为今天的强奸已经结束,还期盼着他大慈悲派人来医治自己。将阳具舔着光亮之后,安澜微仰着头,哭泣着继续哀求:“范局长解开我吧,我快疼死了……”可是范柏忠并没答话,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用阴冷的眼光不停扫视着她,看得安澜心里毛。
“小张,进来!”范柏忠突然唤一声,外面立即应了一声“在”。刚刚强奸进行得这么激烈,安澜的惨叫声浪几乎都快将天花板掀翻,自然把外面的狱警都招引过来。只是局长大人在强奸女犯人,大家只能躲在一旁面面相觑而已。
小张战战兢兢地打开牢门走进去,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呆了。安澜是什么来路他自然是知道的,刚刚被送进来时,还是那么的美丽高贵,眉宇举止间还带着不可名状的威严。可现在,却象条死狗般的,一丝不挂满身污痕瘫在床上呻吟,那雪白的大腿、圆润的双峰、双腿间浓黑的阴毛……本来就在外面听得欲火焚身的小张,裤裆立时撑起一个小帐篷。
“小张啊,听说你还是个童子鸡吧?”范柏忠和蔼可亲地拍拍他的肩头,指指安澜说,“想不想操女人?这个可是上市公司大老板的太太,年轻漂亮,机会难得。”
小张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澜的裸体,这女人虽然现在满身污秽又大着肚子,正惊慌地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却仿佛充满着浓厚的淫糜气息,说不出的性感动人。
小张立刻点头,大声说:“想!”咽了一下口水。
“想,那就上!”范柏忠在小张肩膀上一推,将他推到安澜床前。小张更不打话,立刻解开自己的裤子,充满青春活动的年轻肉棒弹跳而出。他虽然年轻,但此刻范柏忠想干什么,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局长自己强奸了女犯人,肯定是怕自己声张出去坏了名声,干脆把自己拖下水!一定是这样!小张想着,反正这是一个大好的巴结局长机会,又能操这个美艳的女人,何乐而不为?只是,自己的第一次性交要这么进行,未免草率了一点……“求你轻一点……我肚子痛……”安澜情知不能幸免,只好转而向小张哀求。
这小狱警跟自己无仇无怨,应该不至于象范柏忠那么粗暴吧?安澜强忍着疼痛,脸转向小张,主动分开双腿。
第一次窥见女人阴户的小张如何还能把持得住,立刻扑了上去,挺着肉棒在她的下体乱戳,很快找到温柔的肉洞口,颤抖着插了进去。
“喔!”安澜感受得到小张的兴奋,那肉棒还在自己的阴户里颤抖。她对着小张强挤出一丝笑容,稍稍夹了夹大腿。小张低叫一声,伏到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安澜胸前肥大滑溜的双乳,用力揉搓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的乳房,紧张得手直抖。
范柏忠看着小张紧张的样子,微微一笑,转眼看一下牢外,说道:“外面都有谁?全部进来!”
铁栅栏外齐刷刷出现四个年轻狱警,尴尬地看着范柏忠,一见他们的同事小张居然也操上女犯人了,不由一个个咋着舌。范柏忠手一挥:“都进来!不用羡慕,见者有份!”
安澜咬着牙,苦苦支撑着。反正已经失身了,给范柏忠一个人强奸,和给这伙狱警轮奸,并没有太大差别。小张的肉棒第一次进入真实女人的阴道,兴奋了不到一分钟就射了,第二名狱警接着扑上。见惯了蹂躏女人手段的安澜,决定将一切承受。只是肚子和肛门一直剧烈抽疼着,而且刚刚在范柏忠粗暴的施虐中,大腿处尚未痊愈的刀创处也再次绷裂,血水染红了包裹了好几层的纱布。
安澜的脑门上已经满是冷汗,但她却继续挤出“娇媚”的笑容,面对着这些轮奸着她的男人,眼睛仔细地观察着他们每一个的面容,要将他们的名字和样貌牢牢记在脑海里,来日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幽暗的牢房中,一名西装革履的警察局长叉着手静观,几名衣裳不整的狱警正围在一名大肚子女犯人进行着轮奸。诡异的是,强奸者一个个都默不作声,狭小的牢房中,响彻的只是女犯人哀嚎不断的痛叫声。她身上的呕吐物和各种分泌物已经被拭去,几只大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揉着捏着,她被屈成形的双腿间,正被肉棒一下一下快地抽插着,她的屁股下面,从肛门里滴下的血水在床上染成一片,在哀嚎声中还对着强奸者们挤出难看的笑容。
“这婊子还笑得出来!”范柏忠捕捉到安澜强壮出来的“媚笑”,无名火又开始滚滚燃烧。这种轮奸女人的场景,最近他从录像带中看过好多。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哭得死去活来、寻生觅死的?他的筝儿,甚至都吓傻了!
筝儿!一想到女儿,范柏忠的眼眶又变红了。那么可爱的女孩儿,她的第一次,竟然就让几十个人轮奸了!几十个人!那帮人渣!还有……还有这个贱货!
范柏忠阴森的目光再次瞪着安澜的脸,这个贱货正在被轮奸,居然还在哭泣声中渗杂着撩人的呻吟!这个贱货!
“这幢楼关了多少犯人?”范柏忠忽问。“八十六人。”已经结束强奸、正提着裤子系着皮带的小张立刻回答。
“很好!”范柏忠点点头,“把他们一个个带来,每次个!”
小张惊诧得几乎合不拢嘴。范局长今天要干嘛?让那些犯人也来轮奸她?玩得大了点吧?难道范局长担心刚才强奸女犯人的声音也被犯人们听到,要把他们全都拖下水?他想解释这间牢房远离其它监仓,犯人应该听不到。但想了一想,还是应一声:“是!”看一眼还在轮奸中呻吟的安澜,转头出去。
还在苦难中咬牙支撑着安澜,以为应付完这几名狱警就可以结束了,还天真地希望范柏忠大慈悲能送她去医院。毕竟,一个女嫌犯,尤其还是个孕妇出了什么事,他也很麻烦。
可是,当最后一名狱警舒服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安澜惊骇地现,牢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个穿着囚服的犯人,正双眼血红,一个个都是急色的样子,流着口水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胴体。
“不行……”安澜身体一抖,叫道,“范局长……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可话音未落,排在前面一名犯人已经拉脱自己的裤子,补上最后一名狱警的空缺,扑到安澜身上,早就硬梆梆的肉棒不由分说,生猛地直接捅入安澜的肉穴。安澜又是哀嚎一声,可她眼角的余光,看到的只是范柏忠脸上那一丝残忍的笑容。
假如说刚刚范柏忠和几个狱警的强奸,对安澜来说太过粗鲁,那这些犯人根本就是野蛮了。这帮家伙在监狱中少说也已经关了两三年,母猪早就赛貂蝉了,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虽然挺着大肚子形容憔悴满身血污,却仍然不掩美人本色。
至于警察为什么突然大慈善,给他们这天大的福利,就不是这帮犯人此刻考虑得到的事情了。这个女人除了肚子太大影响了身材美感之外,还真没什么好嫌弃的,犯人们也绝不会嫌弃。在安澜持续不断的痛叫声中,她因怀孕愈显肥大的双乳,被久未闻到女人味的犯人们争先恐后地摸捏着,同一时间两团乳球最多竟摸上了七八只手掌,柔滑的乳肉被粗鲁地掐着拧着,很快就布满了瘀痕。而从安澜胸上被挤掉的那些手掌,落到她身体的其它部位,圆滚滚的屁股上很快响起“啪啪”的拍打声,几个嫌她隆起的肚子碍眼的家伙,甚至故意按压她的肚子,让安澜惊慌地尖声高叫起来。
第一个扑到她身上的囚犯虽然没几下就泄掉了,但第二、第三个却相当持久,兴奋的肉棒粗野地在她的阴户中横冲直撞,一直撞击着她脆弱而敏感的子宫。而这时,从监房外又走进了几名囚犯,那警狱小张将新来的囚犯带到安澜身边,又挥手带了已经结束了强奸的三名囚犯回去。“饶了我……求求饶了我……”安澜心中越来越是恐慌,她一边在囚犯们的轮奸中颤抖着,一边对着范柏忠苦苦求饶。
只是范柏忠那阴鹫般的眼光,令安澜胆颤心惊,她终于明白,无论如何告饶都是白搭,今天她不给玩残恐怕难以罢休。
而事实上,安澜也已经顾不上求饶了。她的周围已经挤满了人,囚犯们一张张兴奋得流着口水的笑脸挡住了她哀求范柏忠的视线,他们粗浊的喘气声听在安澜耳中便象雷鸣一般令人心悸,他们身上传来的难闻气味已经将她笼罩,他们粗糙的手掌在她赤裸的胴体野蛮地抓捏,安澜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想将自己的肉拧下来。
已经有十多个囚犯轮奸了她,而监仓外面还排了一队,天知道还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