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垂涎连城,我想他不会为难她!”
“但要是你发兵了,他会坐以待毙吗?”
连惑长长地舒了口气,拍了拍宿离的肩膀:“我早已安排人潜入南阳,在我发兵消息公布之前,连城怕已在回东隐的路上了!”
宿离退后一步惊异地看着连惑,这盘棋,他怕是布了很久了吧,只可惜自己才刚刚开始看。
门口人影一闪,一名士兵跪在门外求见。
“进来回话!”
连惑心情大好,连语气也跟着和善起来。
“禀侯爷,墨骑已到东隐境内,现正驻扎在护城郊外!”
连惑笑着看向宿离:“真是妙啊!没有了墨骑的南阳不堪一击,宿离,你现下立刻回青炎,我要好好招待墨蛟!”
宿离忧心地点了点头,想了想接着问道:“要是墨蛟知道南阳内乱,如何留得住他?”
连惑嘿嘿一笑。俯身点了点沙盘中的南阳,低声说道:“这就要看万俟延的本事了!墨骑是南阳的大患,也是万俟延的大患,至于这钉子怎么拔,我们等着看戏好了!”
宿离黯然,灯光投在连惑英俊的侧脸上,那金色的眸子随着火光的摇曳渐渐变得狂热起来!
金色的房间,金色的帐子,金色的床。
醒来的一瞬,连城的眼被明晃的光刺得生痛,一滴清莹的泪水,竟在不经意间,滑落下来。冬天就要过去了,自己被囚在这华丽的金笼里,何时才是尽头?
万俟延如自己所愿的反了,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南阳侯虽被软禁,但王位还在,只要万俟延不称帝,哥哥就没有进军南阳的借口,而自己现在被囚在禁宫中,什么也做不了。
走到窗前,连城看着寝宫外的湖面,鸟儿掠湖而过,溅起一个轻漪,一波又一波,和着连城的叹息,慢慢的向远处扩散……
“千乘侯,这是王后寝宫,您不能进啊!”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连城转身,“砰”一声,大门被一人重重地踹开,万俟清一身酒气的闯了进来!
这万俟清是万俟延的独子,平日里就欺善好色,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怀沙被贬后,万俟延保举他做了千乘候,实实在在地把握了南阳内城的兵权,现在想来,老侯爷还真有点作茧自缚的味道!
“什么王后?不过是个还没开苞的雏儿!美人,老东西不要你,小爷我陪你玩玩!”
连城猛地退到窗旁,惶恐地望着摇摇晃晃朝着她走来的万俟清。
“千乘侯!使不得!”
“滚!别来坏小爷好事!”万俟清一脚踢开扯着他裤腿的宫女,几个箭步向着连城冲过来。
“啊……”门口另一个宫女见此架势,尖叫着向外跑去,万俟清得意地看了看另一个被踢得半死的宫女,伸手开始解自己衣襟前的盘扣。
对万俟延连城还有几分把握,毕竟这老家伙色心虽大,但见识多,顾虑多,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但万俟清不同,他不过是个鲁莽的汉子,平日里就是祸闯多了,也有老子替他担着,看着眼前醉酒色起的万俟清,连城吓的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过来!美人!”万俟清一把拉住正欲躲闪的连城,从身后紧紧箍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不理会连城的挣扎,大手粗鲁地在连城周身游移起来。
连城的下唇被咬出血丝来,预感着今日之辱怕是逃不掉了,但现下仍然没有停止挣扎,趁万俟清不备狠狠地咬上他的手背。
万俟清痛得大叫,推开连城扬臂狠狠一记耳光,打的连城头晕目眩,扑到在地。
“嘶啦”一声,连城背部一凉,转头看去万俟清正骑坐在她身上撕裂了她的衣衫。
“不……”凄厉的喊叫振荡了本该清寂的深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