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铮顿僵,一股羞耻感顿时向他袭来。
他完全没想到,他在看着贺龄音偷偷抚慰自己的时候,居然都被她听到了!
他简直想钻床底下去。
偏这个时候,贺龄音还来撩拨他:&ldo;我、我不会,但是……我可以学,你教我。&rdo;
武铮呼吸一滞,所有的心火都被她挑起。
&ldo;不、不行。你很累了,早点睡吧,早点休息。&rdo;他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在跟自己挣扎较劲。
贺龄音此时也异常羞赧,她也不知自己方才怎么就冒出了这样的惊天念头,但是一想到武铮这时候必定忍得难受,她就想帮帮他。
不过,武铮既然已经拒绝,她也就失却了勇气,一边最后问了一句&ldo;真的不要吗&rdo;,一边默默地想缩回手。
武铮却忽地握紧了她:&ldo;……要。&rdo;
身边躺着日思夜想的那个人,武铮本就渴求至极,这会儿她的一双柔荑软软地帮他纾解,他全身的血液顿时都直往她手上冲。
在这样飘然欲仙之际,他忽然想到,他们此刻正睡在贺龄音的闺床上。
而这张床,贺龄音独自睡了十八年,此刻也唯有他一个男人,躺上了这张床,与她大被同眠……
他的心火烧得更厉害了。
贺龄音一边羞耻,一边感到有些惧怕。
她从未想过能这么大,而且还有变大的趋势。
……如果圆房,她会死掉的吧?
她有点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了起来。
第二日,贺龄音主动提出回武府住去。
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有爹娘,虽然武铮看上去不如她这般恋家,但是他也是将近半年没在家好好住过了。
况且,武芫要及笄了,他们作为兄嫂,也应该帮忙操办。
所以,他们已经在贺府住了好几日,也该回武府住几天了。
武铮知道贺龄音在为她考虑,心里如被她昨晚的那只手捂在手心里,热到发烫。
他揉了揉贺龄音的脑袋,笑道:&ldo;我们再住几天,你和家人好好聚一聚。等你身体舒坦了,我们再回去也不迟。&rdo;
他说得很坚决,于是贺龄音也不再争辩,便继续在贺府住了几天,侍奉在父母膝下。
五天过后,贺龄音的月事已经过去了,武芫的及笄礼也将近了,两人便住回了武府。
早上才将东西收拾好,晚上就接到信,说武老夫人已经下山了,此刻天色已晚住在城外,明日进城。
武老夫人喜欢清净,常年住在城外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