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落在了楚凌裳的耳朵里,当场愣住,这都源于他们一直在用汉语交流,她这才听个明白。禁楼原来是单于设下的,那么里面的女子是心头猛地一紧,难道是赫连御舜的母亲?又一想,这怎么可能?她曾经详细打探过赫连御舜的事情,也知道他的母亲是个魏国女子,但早已他被单于找到之前就已经辞世了不是吗?当时兵荒马乱民不聊生,能够找回儿子已经是万幸了,他的母亲又怎么会在禁楼中出现?很明显,禁楼是住过人的,甚至有个女子曾在大片芙蓉花下写出那般凄美的诗句。伊柯一听,眼底也微微一怔,他多少听过有关禁地的事情,但万万没想到是单于自己设立的,见于单没了对答,想了想,看着赫连御舜,&ldo;左贤王此言差矣,就算那是单于当初下的命令又怎样?今日单于就是命人彻底搜查府邸,难道禁楼不算是府邸中的?&rdo;于单可等不了那么多,挥手一声令下‐‐&ldo;进禁楼去搜!&rdo;&ldo;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准进入!&rdo;赫连御舜陡然挡在了侍卫们的前面,面色凛然地喝道。侍卫们吓得倒退了一步,各个为难。于单见状,心中更有底了,兵书必然是藏在禁楼中不假,眯了眯眼睛上前,冷笑,&ldo;皇兄,你不让侍卫们进禁楼,难道兵书就藏在里面?&rdo;&ldo;荒谬!&rdo;赫连御舜不悦地喝了一嗓子,&ldo;禁楼是禁地,擅闯者,杀无赦!&rdo;话音落下后,府邸中的侍卫们也窜到了前面,抽出长刀与皇城侍卫们兵刃相见,大有一副抗争到底的架势。形势,陡然急剧而下,变得更加紧张!&ldo;左贤王,你敢以下犯上不成?&rdo;于单见状后,厉声喝道。上画面下化化尚化。&ldo;依本王看来,以下犯上是二王子你吧?明明知道里面是父王设下的禁地还擅自闯入,难道就不怕父王怪罪?&rdo;赫连御舜半步不让,嗓音冷遂异常。楚凌裳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她不明白赫连御舜为什么不让侍卫们进入禁楼,依照他的性格,他绝对不是一个擅于守规矩的人,禁楼是禁地不假,但她不是也住进去了吗?难道,他也已经发现有人闯进了禁楼,并将兵书放在了里面?章节目录卷五210赌约两方人马僵持起来,各不相让。楚凌裳捏了一把汗,伊稚斜也在想办法,坞佳和缇雅大气不敢出一下,也乖乖地站在一边看着,管家辛扎来回来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脸色焦急。伊柯上前,&ldo;王上,您这么做是有心为难了?今天这是单于下的命令,如果我们硬闯也不算坏了规矩,只是奉命行事。&rdo;&ldo;好句奉命行事,本王怎么觉着这是有意而为之呢?&rdo;冷遂的笑骤然凝结,变成最阴冷的调子,一直蔓延至他的眉梢,透着一股子阴冷。伊柯的脸皮抖了抖,闪过一抹尴尬。&ldo;赫连御舜,你这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兵书就藏在里面,你怕我们搜到,所以就千般阻拦是吗?&rdo;于单等不及了,粗鲁说了句。|92txt。就-爱网|冷哼从赫连御舜的唇边滑落,他看着眼前这两位,冷冰冰说道:&ldo;你们这么肯定兵书就在里面?&rdo;&ldo;如果不在,你干嘛这么紧张?&rdo;于单喝了一句。&ldo;伊柯,你也是这么想的?&rdo;赫连御舜眸底染上轻蔑,冷声问了句。伊柯无法琢磨透彻他的神情和内心所想,想了想道,&ldo;还请左贤王配合。&rdo;&ldo;好。&rdo;赫连御舜吐出了一个字来,扬手,命府邸侍卫们退下,眸中的寒像是凝聚了天地冰凉,骇人无比,&ldo;本王可以准许你们进去,但是,禁楼毕竟不同于其他的住所,一旦两位没有搜查出兵书来,那该如何呢?总不能不了了之吧?&rdo;伊柯听了,沉声问道:&ldo;左贤王说的也有道理,好,那王上的意思是?&rdo;&ldo;本王一向是清者自清,你们偏偏要查个清楚,禁楼可以打开,不过一旦你们搜不出来兵书,自然要付出些代价才成。&rdo;赫连御舜淡淡笑中,胸有成竹。&ldo;左贤王想要什么?&rdo;伊柯心中冷笑,一会儿兵书搜出来的时候,看他还要如何得意洋洋?他眼底的微妙变化被赫连御舜敏感捕捉到,不动声色地笑了笑,&ldo;本王要的很简单,邑城东南部罹遭水患,百姓缺少粮食,府衙又无力开仓赈灾,如若你们两人在禁楼之中搜不出兵书来,那就将你们一年的俸禄和宫中各类珍宝发送给灾民,尤其是伊柯,你主管各地粮糙,要将丰饶之地的粮食调度邑城,如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