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中原看着小怜被刘芙欢像提线木偶般操作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气,迈向了汤屋。
刘芙欢走着走着,改变了路线,拉着小怜去往树林不远处的河边,坐在一颗大石头上,也要小怜坐在她身旁。
小怜听话的照作了。
刘芙欢静静的看着那被夜色染成墨水般湍急的河流,好半响才开口:「所以妳也当中原哥哥是妳的哥哥吗?」语气里有着审问。
小怜没料到她会问得如此直接,她一心只是想,假如她否认,中原知道了她并不是把他当哥哥,那么他会不会不再理会她了呢?刘芙欢的本性不坏,她那么喜欢中原,她对她的敌意的缘由也是害怕中原被她抢走,而他们是那么匹配,感情又那么要好,她应该不要再让她担心了,于是她言不由衷的说:「嗯,中原他就像我的哥哥,我是他的妹妹。」她的鼻头又酸了,说出来的一字一句,都是极力掩饰哭腔的颤抖着。
「跟妳说吧,小时候我常跟中原哥哥玩在一起,马家也都去过多趟了,我5岁的时候,中原哥哥12岁,我们在马家祖先牌位前玩新郎与新妇,一起拜堂呢拜堂后,中原哥哥带我去他的房间玩,教我写字画画,我们累了后就直接躺在床上一起睡觉,被马家的下人发现了,还请来了我爹娘跟马家父母来看,每个人都觉得太有趣了,直到我们长大后,这些童年回忆,还常三不五时被拿出来取笑我们一番呢!」
「嗯」刘芙欢正在跟她分享他们从小就维繫的感情与姻缘,小怜虽不想听,还是得乖乖接受。
可她想转移话题,于是就随口问道:「芙儿,妳手腕上这一串银珠真好看,而且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可好听了,这是在哪里买到的呢?我袁姐姐也想去买个一串戴着玩儿。」
刘芙欢眼珠一溜,扯了个大谎:「这呀,是中原哥哥送我的定情礼。」她抬起手腕,晃了晃银珠:「每颗大银珠里还有一颗小银珠,所以会跟着行动发出像铃铛般的声音。这可不是戴着玩的,中原哥哥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好东西呢,他就像这大珠子,我是在他身体里面的小珠子呀!」
小怜的心在此刻彻底碎裂。
她眼眶一热,委屈的咬住了下唇,举起了一隻手去摸云髻上的那支莲花髮簪脑海里全是中原纸条上写的字「莲花让我想到妳妳像不染的莲花名里又有怜字妳戴起来一定好看」
热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滚滚落下。
看到这一幕,可嫥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马中原,你为甚么要这样故作老实却又处处留情呢?难怪尤礼轼可以跟女人在野外作爱,他的风流习性就是来自于你
汤屋里的马中原对一切不知情,他进了汤屋后,呆呆地看着那一桶小怜洗过的水,心跳突然扑通扑通的加速,他想漠视自己奇怪的心思,快速的剥光了身上的衣物,若无其事的泡了进去。
水温已退了一些,不过还算舒适,小怜刚刚就在这里她泡过的水,现在正分分寸寸的包围、浸润着他突然有一种甜蜜与刺激的想法,涌现在他的脑海里,小怜一丝不挂的泡在这里,双手捧着水浇淋着自己娇美柔嫩的身体,他知道她有一对发育得很好的大胸部,只是每当眼神触及到,他就不敢再盯着看。
因为他怕吓到小怜。平常和小怜见过面后,他常常会在夜深人静的寝居或书房里,像被下符了般的想念着小怜,每回下体总会肿胀不堪,他会偷偷拿出一些春宫图册、性事密笈等许多书籍,翻阅着各种男女欢爱的图示与文字教学,好色不已的在床上或书桌前尽情的自慰,脑海里想着小怜的一颦一笑,她的那对大乳房,因他长硬粗圆的大根鸡巴奋力抽插着她的湿润蜜穴,而荡漾不已,好想把他滚烫的精液全数给这个小女人,好想一天肏她个十几二十次,凶猛剧烈的把她抽插撞击到彼此都腿软才满足。
他常自责,自己一定是个可怕的变态,他想说服自己把小怜当作妹妹,然而他却丝毫也办不到,他好想好想不顾小怜愿不愿意,就这样哄她、把她的童贞夺走,让她怀有他马中原的孩子,让袁家无可奈何地把小怜交给他疼爱一生,然后他要让小怜过上最幸福快乐的好日子,让袁家觉得他马中原是真心深爱并爱惜他们袁家这个宝贝女儿。
他甚至脑海多次浮现自己卸下温暖风趣的大哥哥面具,不用顾忌甚么的显露出他渴求她的本性,把她骗去隐密的地方,变成一个像土匪般的大坏人,不顾她哭叫反抗的直接扑倒她,撕碎她端庄的衣裙,直接畅快的姦淫她
突然间下体的肉棒不受控制的在水中硬起,他视线迷离的看着自己火热浑圆、翘挺的粗大,右手掌轻轻包覆住大而饱满的龟头,磨擦了几下,接着那委屈巴巴的小怜,全身赤裸的踏入了澡桶,用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接着小手握住他涨热粗长的大鸡巴,自己分开两腿在他的腰臀两边,再主动把那硬到无法无天的粗圆饱满的大龟头,送到了自己的小花穴口,磨呀磨的磨出了来自小洞里的色情春液,然后将大龟头慢慢插进,并缓缓推入直到整根肉棒没入她的嫩穴里。
他边想像着,边手圈住早想欺负小怜很久了的大肉棍儿,上下来回规律套弄着。当想像小怜送他肉棒到自己的小穴里,双眸还饱含春情的含泪盯着他时「啊!」他瞬间爽到叫了一声,皱着眉与鼻樑,差点射了出来。
可嫥怎知道会看到马中原在汤屋里毫不客气的打起手枪来,她本来还在气马中原与尤礼轼这前生后世的风流,现在这一幕中原diy说上演就上演,看得她在梦中居然浑身也发热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