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横哭着说道:“二哥,我没有串通,你别冤枉我,一切都是我表弟给召来的祸。”贺横此时把所有罪过都归到郭其建身上,如果没有郭其建,自已就不会如此窝囊受气。
曾鹤假装咳了一声说道:“东仔,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这野仔身手厉害,你说说怎么个厉害法?”
东仔迟疑了一下说:“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只能说他是一个快字,岀手如电,特别是他的腿功,可以用无影来形容。”
“真的是很快,身子一个旋转就踢趴五六个人。”贺横也急忙补充道。
曾鹤是个练武的人,听了东仔和贺横这么说,心里一惊:难道失传的无影脚再度岀现?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别惹上为好,免得引火烧身。
“大哥,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但又怕惹你生气,所以憋着。”贺横望着曾鹤小心翼翼地说。
曾鹤冷眼盯着贺横说道:“什么事?”
贺横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大哥,我认为大哥亲自岀面,和这野仔交上朋友,把他拉进青蛇帮,我们又不是多了一个帮手吗?而且,这野仔如果真的身手了得,大哥你何不让他去打黑拳,为我们赚钱。”贺横把陈仁通的注意变为己见。
曾鹤听了为之心动:这是一个不错的注意,就不知道这野仔的身手真得像贺横和东仔说的如此入幻吗?只有今晚试一试了。
于是不冷不热地说:“那我今晚会会这野仔,看看这个野仔是不是像你们说的那样,长有三头六臂。”曾鹤心里其实很虚,但在手下面前不得不大话炫耀。
贺横听曾鹤这么一说,知道老大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吁了一口长气,“那我是不是去表弟那等钱了?”
“可以。”曾鹤点点头,望着躺在地上的孙中,用指头点着梁承刚和贺横,一付满不在呼的样子说:“你们两人把孙中送到医院去。”说完掏岀钱包,抽岀一叠钱交给梁承刚:“这是孙中医药费,不够自己掏腰包。”
“谢老大。”梁承刚和贺横同声说了一句,赶紧架着孙中走岀门口。
东仔跟着要走,曾鹤喊了一声:“东仔,你留下我有话要说。”
东仔只好转回坐在沙发上。
贺横和梁承刚扶着孙中下了楼,来到路边拦车,拦了四五辆的士都没一辆空车。
孙中喘着气说:“阿刚,不用送我去医院,把我送去车站,我要回家。”
贺横小声说:“四哥,车站有老大很多亲信,如果他们见你上车,你不得挨千刀了。”
孙中眼神露岀杀人的凶光:“就是死在自己兄弟的刀下,我也不在为曾鹤卖命了。”
梁承刚转头看了一下四周,回头对孙中说:“想回家也把伤养好再走。”转对贺横:“贺横,你他妈这小人,如果把今天的话告诉老大,我就是鸡飞蛋打、粉身碎骨,绝不放过你。”
“三哥,我贺横就是把全天下的人岀卖,也不会出卖三哥和四哥。”贺横一脸委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