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仔待陈本安身子落下离自己有两尺远,往侧闪了闪,斜身一脚向陈本安踢去,“砰”的一声,踢中陈本安的小肚。
陈本安像一只死蝙蝠,四肢张开,脸面朝天,从陈本干和韦克育、韦克会的头顶倒飞而去有三、四米远,“噗”的一声落在陈本强的身边。
陈本干看到二哥陈本安被周小山一脚踢飞,愣了一愣,挥舞着大刀向周小山冲上来,同时大叫:“把这野仔斩了。”
陈本干看到周小山后面露岀空虚,挥舞着大刀绕开一步,向周小山后面砍来。
韦克会舞着大刀从左侧进攻,韦克育舞着大刀从右侧面砍过来。
周小山看到韦克育舞着大刀在右侧面,而韭韭又是在自己右边,他怕伤到韭韭,一侧身一脚先对准韦克育的下巴,将其踢飞,又一个快速旋转,滑步向右,一拳击在韦克会正胸,左脚顺势踢向舞着大刀向自己砍来的陈本干。
“砰砰砰”三声闷响过后,又有三个黑影向陈本安刚才落下的地方飞去。
不到五秒,周小山便将五个人踢成一堆。
陈本强等五人此时还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被野仔山瞬间踢飞,倒在地上的同时竞然忘了喊痛,全都用惊慌的眼神望着周小山。
幸好周小山念在几个人是同村的份上,没下重手,没造成骨折重伤。
周小山将五人踢成一堆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到五人面前,一脚踩在陈本强的肚子上,冷冷地说“今后还敢侮蔑香竹姐不?”
陈本强躺在地上摇摇头,不敢吭声。
“别光摇头,你又不是哑巴。”这野仔不满地吆喝了一声。
“不敢。”陈本强怯怯小声说,同时两手举起不停地乱晃。
“大点声。”这野仔脚跟用力捻了捻。
陈本强痛得龇牙咧嘴,但不敢喊疼,只好老老实实大声抖道:“不敢了。”
周小山还是没把脚挪开,冷冷的眼眸散着寒芒:“还有一件事,今后外出打工的乡亲们寄钱回来,别再强令回扣百分之二十,才让你狗主任的老爸在汇款单盖上村公章,可做到?”
陈本强眨着死鱼般的目光:“做到。”说完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本安,补充道:“但回扣这事是我二弟陈本安出的主意。”
“陈本安让你和你爸吃狗屎,你也吃?”周小山的火气更大:“你和你狗主任的老爸,过去克扣村民打工寄回来的血汗钱,我也不想计较那么多,如果今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我将你蛋捏碎。”
“我再也不克扣村民钱了。”陈本安的声音充满恐惧,但含有不服气之意。
周小山又冷冷地说:“你们做的其他坏事,现在我也不一一细说出来,但三年前,你与兰婶要八次鸭吃夜霄,总共三十六只,三年过去了,你还不给钱,明天一定把钱给兰婶送去。”
兰婶是一个四十多岁女人,老公死得早,留下两个幼小女儿,兰婶艰苦生活情况下,养了五十只鸭,想等鸭子长大,卖掉能改善一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