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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溯简直想把姬瑾荣就地正法。姬瑾荣见好就收，不再刺激凤溯。他说：&ldo;你追查的方向错了，所以一直没有眉目。&rdo;凤溯眉头一跳。他望着姬瑾荣，等着姬瑾荣往下说。姬瑾荣说：&ldo;背后之人在明不在暗，&rdo;他顿了顿，说得更明白一些，&ldo;在正不在邪。你总在邪道中搜寻，当然不可能找到线索。&rdo;凤溯说：&ldo;我也怀疑过正道中人。&rdo;姬瑾荣挑挑眉：&ldo;比如天煞宗？&rdo;凤溯点头。姬瑾荣说：&ldo;坏人不会在脸上写出自己是坏人。&rdo;他想到白天见到的泰明安，心中还是有些叹惋。不过，引诱凤溯走入邪道的不是天煞宗的人。天煞宗坏得蛮坦荡的，他让入门的弟子都签下生死状，自愿入门的话死了也不能怨别人。凤溯皱起眉头。姬瑾荣说：&ldo;阿溯你想想，每个测试殿的测试石都是从哪里得来的？&rdo;凤溯心里咯噔一跳。作者有话要说：陛下：小姐姐给我夹小烤鸡~凤美人：……陛下：小姐姐来陪我洗鸳鸯浴~凤美人：……陛下：小姐姐来给我擦背~凤美人忍无可忍地将隐身状态改成我在线上。收服异世邪尊（完）测试石！凤溯想起在离开前，胖胖发现不对的原因就是因为姬瑾荣要靠近测试石。那时候他趁着姬瑾荣天赋测试时离开，&ldo;投靠&rdo;了&ldo;那边&rdo;，花了几年时间成为十星强者，将&ldo;那边&rdo;大部分人收归己有。可是在击杀&ldo;那个人&rdo;后，他的直觉却告诉他其中仍有古怪。凤溯没有回到大栾朝，而是继续&ldo;扩张&rdo;势力，几乎将能够找出行迹的&ldo;邪道&rdo;都给收拢过来。正像姬瑾荣所说的那样，他找不到丝毫线索。如果测试石真的有问题，那就可以解释对方当年为什么可以第一时间找到他了。在他测试出暗灵根时，他父亲的&ldo;旧部&rdo;就找上门，说要效忠于他。那时候他正为自己的暗灵根提心吊胆，努力伪装成自己只有一个水灵根。等发现廉平、炎红玉都没有察觉不对，他松了口气之余又有些失落。他们，果然对他毫不在意。那个时候，&ldo;旧部&rdo;们出现了。他听到自己的身世，联想到盛白双几人对自己的若即若离，什么都明白过来。原来，是因为他是&ldo;凶星&rdo;。他并没有痛恨盛白双，将盛白双视为杀父杀母的仇人。既然选择了邪道，被正道诛杀也怪不得谁。盛白双虽不亲近他，但对他的养育之恩是不能抹掉的。更何况他从小盼着的，不过是盛白双多看他一眼、多夸他一句，对所谓的&ldo;邪派&rdo;、对所谓的父母并没有任何印象。谁知道这些&ldo;旧部&rdo;说的是真是假呢。他与&ldo;旧部&rdo;们虚以委蛇，想着将他们打散重组，有用的收为已用，没用的借力打力&ldo;清洗&rdo;掉。很快地，他蓄起了一批只听命于自己的人。如今想来，一切从一开始就有古怪。凤溯目光微厉：&ldo;你是说，和群玉山有关？&rdo;姬瑾荣说：&ldo;能像这样躲在暗处不被发现，在正道邪道中都不显行迹的，除了那些&lso;守山人&rso;还能有谁？&rdo;他面色平静，&ldo;他们可以从各地的测试石中掌握所有人觉醒的天赋，从中挑选一些人来完成他们想做的事。&rdo;凤溯凝神听着。姬瑾荣接着说：&ldo;比如正道之人，他们就予以方便，让他们宗门壮大，给他们最好的修炼条件。&rdo;他凝视着凤溯，&ldo;再比如邪道之人，他们的做法就像养蛊。&rdo;凤溯说：&ldo;养蛊？&rdo;姬瑾荣说：&ldo;一种偏门的玩意儿。&rdo;他解释，&ldo;将一些有毒的小东西放在一个密闭又狭窄的地方养着，这些凶狠而带毒的小东西只能以对方为食‐‐到了最后，只有最毒、最恨的毒虫能够活下来。&rdo;姬瑾荣淡淡地笑着，&ldo;这毒虫就是他们养出来的&lso;蛊虫&rso;。&rdo;饶是凤溯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仔细想来，不仅是邪道，就连很多宗门里头用的都是养蛊之法栽培自家子弟。凤溯说：&ldo;这种说法倒是贴切得很。&rdo;姬瑾荣笑眯眯：&ldo;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想到的。&rdo;凤溯听完姬瑾荣的分析已经服气了。他知道姬瑾荣的推断很可能就是事实，所以他问道：&ldo;阿瑾决定接下来怎么做？&rdo;姬瑾荣说：&ldo;那得看看对方想做什么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