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异教瘫坐在地上,周围人虽然恢复了自由,尤里要塞也坍塌了,最后尤里的亲信也被消灭了。士兵们对于要塞的坍塌发出了胜利的呼喊声,甚至对着天空,清空了弹夹。
但是异教则不然,他知道,尤里还是逃走了,自己没有能完成任务,另一个纪元的自己或许还要重新去面对这个劲敌,甚至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己真的不确定自己真的还能战胜他。
战后,查丹科来了,马尔翁随后也到了,还有在进攻康斯坦察受伤的谭雅。大家都来到了这里。事后大家在交流确定了尤里已经逃窜的消息后也都有了无奈,甚至大家在离开这里一起驶向莫斯科参加首脑大会的时候都没有说什么话。以至于让人觉得更像是联军打了败仗似的。
而和其他类似的还有其他国家的首脑,他们也同样知道尤里跑了。
所以在世界首脑会议上,各个国家包括杜根在内的所有首脑和他们的科学家顾问一起抵达了克宫的秘密会议室内进行了闭门协商。和之前不同的是,科学家们在一起,而首脑们则是不分彼此地坐在了一起,仿佛没有阶级观念一样,而是物以类聚地去商讨他们在意的事情。而原本的商讨会在异教、马尔翁一行人抵达后变得宁静起来,大家彼此沉默了许久。
沉默的异教也交代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自己撮合拉什迪去搞生化危机的事情。不过让异教诧异的是,这件事仿佛包括巴尔干联盟首脑在内的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他们仿佛都知晓异教的行为,而且并不认为异教的行为没什么不可,包括那些科学家在内,他们都理解异教这样做的意义。
但除了一个人,那就是谭雅,她依然保持着相对纯真的信念,不敢相信自己所青睐的异教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强忍着眼泪愤怒地冲出了会场,然而在这种情况下,他几乎是被目送离开了,而异教也没有对她进行任何的挽留。
最后经过首脑们的商讨,一致表示自己将会替异教保守那个秘密,但是异教还是有所保留,并没有告诉首脑全部的信息,比如自己拥有强大的心控能力,比如在自己在最后一战的时候那次爆炸,自己对首脑们的解释说自己不知情,而不是公开自己是一个心灵能力者,毕竟自己如果有这样的能力那自己一定会被针对的,就像是当时尤里,虽然为苏俄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因为他能力的特殊遭到了苏俄高层的一致敌对。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泽林斯基和云博士等科学家对于尤里威胁的评估,他们之前也已经通过现有的情况和实验验证了各种可能,最终,他们得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那就是一切都如同尤里所说的那样,他终将是一个威胁的存在,因为他们找到了伦理因果关系。
“如果,尤里入侵了过去的某个时间线,并改变了一些重要事件和人,那么当他再返回这个时间线,那么两个时间线将会融合。”
“那么博士。。。哪个时间线是最终的?或者说融合后的时间线会是什么样子”
“爱因斯坦当年已经给了我们证明。原本的时间线,德国出现了一个战争狂人,但是我们也只能通过爱因斯坦的日记找到他发生的事情,而我们原本的记录他只是一个维也纳艺术学院落榜的美术生,并在一次煽动性的演讲之后消失了,正好对应爱因斯坦日记中的行为。。。”
“所以你们判断,当尤里回归的时候,就是我们这个时间线坍塌的时候,除了尤里和跟随尤里离开又回来的人,恐怕没有人记得我们的历史。”杜根解释着,显然他之前有过备课,或者说他了解过关于时间机器的一些原理。而这也再次得到了苏俄科技顾问泽林斯基的认可:
“您说的没错,杜根总统。”
泽林斯基的表态引起了在场人的唏嘘,尤其是当他们看到云教授和其他学者没有质疑时,一股莫名的悲伤笼罩了整个场景。看到这句话,异教感到非常恼火。他曾以为只要击败尤里就可以了。但现在看来,情况并非如此简单。也许他过于乐观了。也许只需要消除几个人,世界就会变得不同。而且,在之前找到的尤里的记录中,似乎确实如此。毕竟自己的对手尤里也是在另外一个不同的纪元回归后才有的一些不该有的记忆,并且抹杀了奇才、库可夫、莫斯克文等一大批苏军指挥官后才产生的这个时间线,而且除了尤里之外也确实没有人能记得那个纪元发生的事情。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刚刚进入会场的索菲亚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虽然她错了一些内容,但是她还是听到了关键内容,而且比杜根懂得时间机器机制的杜根更有远见地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只要他们没有安全回来,我们的纪元就不会改变是吗?”
“没错。”
“只要我们将尤里要塞的旧址变成一个活火山,尤里就将不会回来,即使是回来,也将打不开时间机器,毕竟时间机器不能改变地理上的位置,从哪里来的终究还是出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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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领导席们的首脑全都站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新的希望一样,但就在这个时候异教注意到了云博士、泽林斯基和其他的科技权威们则是露出了希望后,很快又露出了担忧。于是赶忙问了问:
“那你们怎么看。”
“异教将军,你还记得您问过我,爱因斯坦难道从来没有犯过错误吗?”
“你告诉我是在量子物理学上,他在量子物理学上,输给了哥本哈根派的波尔!”异教说着就看着丹麦籍的科学家也就是尼尔斯身上,作为他父亲的衣钵传人,哥本哈根派的新一代领军人物。但是看着他一脸不知所措,似懂非懂的样子。于是异教还是给出了这个平时就很啰嗦的博士一个忠告。“这不是我们的学术讨论,请你们给我们答案,至于答案的正确与否,其他的学者会和你争论的。”
异教的警告没有让泽林斯基改变什么,但好在提升了他的语速。
“是薛定谔的猫理论,是随机的,或许爱因斯坦在除掉希特勒之后也不一定确定自己就一定能干扰到现在的时空,或许是现在的局面,或许依旧是哪个希特勒发动二战之后的美苏冷战的世界。”
“不泽林斯基博士,我不认同你的观点,我认为是爱因斯带着强烈的主观意念才抵达的这个时间线,也就是我们的时间线。”
“不,在西格询问爱因斯坦结果的时候,爱因斯坦就说过时间会证明一切。我想他作为一个科学家不是在说世界的格局会是怎么样,而是世界的格局会发生什么样子。”平时说话都结巴的泽林斯基的话说得云博士也哑口无言。谁能想到他居然这样的专注于这个研究。“虽然时间会证明一切,但我们可以有一个很好的证明,当时间机器发明之后,让一个人去异教之前的那个时间线去证明,看看那个时间线会不会和自己重叠。”
“这是一个危险的行为,起码也要等我们有了足够的力量去应对。”
“那个纪元的尤里就要赢了,他不会冒险去和我们的时间线重叠的,而且还有无数的时间线,即便是输赢了又如何呢。”泽林斯基的话让所有人瞩目,虽然学历较低尤其是非理工科出身的首脑有些听不明白,但是他们也都默认了泽林斯基的话,或者说认同他们科学家,最后商议出的结果。于是他们询问起来。
“那我们该怎么做。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是我们也应该去做些什么,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们一个建议,哪怕需要你们商讨出来。”
“当然,我们要尽可能地去防备尤里的复仇。去按照索菲亚同志的建议建立一座活火山。”
“根据我跟你学的量子物理知识,还要保证周围没有人在,他们在火山吞没前和其他人产生任何的关系,也就是cn古话中的‘因果’。”
“没错。”泽林斯基说着就看了看周围的学者,而其他的学者在熟虑之后也都点头表示赞同。而这个时候,首脑们也都相互点了点头,他们感觉去执行这个方案也非常可以接受。而在首脑们表示了赞同并询问学者们制造火山的意见后,云博士的夫人程女士,也表示了自己的地震技术可以帮到忙。于是这场商议的会议也就基本上敲定了一个重要内容,那就是在尤里要塞的旧址上制造一个活火山,并且迁出去周围的所有人。
最终所有人都带着一个比较满意的结果结束了会议。但实际上这场会议的意义远远超越了他们的结果,毕竟一个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敌人能继续维系着这个世界的团结,同时变相督促着这个世界的科技进步,比如心灵信标的威胁也让星际航行技术成为了世界的共识,或许在这样的纪元下,在优秀的制度的领导下,这个纪元的人类文明最终能遍布整个银河,甚至是宇宙。当然这只是后话。
在现在,异教回归了苏俄,在保留了自己的元帅职务的同时,被罗曼诺夫安排到了政府岗位上,毕竟罗曼诺夫非常清楚,以现在苏俄的实力和能力已经是名副其实的第二,已经全方位的落后cn,唯一能够维系自己gc国际领导的位置,就靠异教的声望了,这变相的保留了异教不用去卸甲归田。而异教也在和索菲亚走在一起,而且罗曼诺夫也在异教熟悉国家职权后,以国家大局至上卸任了自己的职务,将苏俄交给了异教,最终异教履行了承诺,维系了世界的稳定和发展。
十五年之后也就是到了八十年代末尾,当远航载着地球探险队远航宇宙飞船启动成功后的当天晚上的庆功晚宴结束后,已经贵为苏俄国母的索菲亚在克宫的起居室内安置好了孩子们后,走进了意犹未尽的异教,并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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