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才七八点,属于年轻人的娱乐时间,下面的人招呼服务员将残羹剩饭收拾干净。
便有人坐上牌桌,三缺一,陆霄骁被拉去打麻将,陆霄骁问南初玩吗?她摇了摇头说,不会。
他伸手,扯了扯她的衣领,将她脖子上的暧昧遮住,说教她,她却笑着拒绝了。
她其实并不喜欢赌博,如果不是情非得已,她更希望稳稳的过日子,平淡中偶尔带着惊喜。
动脑子,太累了。
累到很多时候焦虑,睡不着,头发也大把大把的掉,看着合作商的地中海发型,她生怕自己也秃了。
幸好,头发还在。
只是发间不知何时多了银丝,看着挺扎眼,后来便去理发店染了,岁月不饶人。
包间里烟酒味浓郁,南初觉得有些闷,去了角落的窗边,夜晚的凉风徐徐吹来很是凉快。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蚊子,还在她裸露的皮肤上咬了两个包,很痒,想挠。
服务员点了香,丁文奎拿着花露水走过来,递给了她,“嫂子,你挺招蚊子。”
在场的……
就她被咬了。
看吧看吧,连这里的蚊子也是势利眼,大佬不欺负,专门欺负她这个最弱的小可怜。
南初在心里暗暗吐槽,但死鸭子嘴硬不承认,“没办法,人长的太美,连蚊子都喜欢。”
她一边说一边扭开瓶盖,在叮咬的地方涂抹了一些花露水,闻着味道还挺不错。
但还是痒的厉害,不能挠,便用指甲按了一个十字印,她抬眼便能看见陆霄骁。
他坐的位置,正朝着她。
虽然在打牌,但那双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可谓是一心二用,最气人的时最后还赢了。
收钱的时候春风得意,他其实并不喜欢钱,对他而言,钱够用就行,可他妻子喜欢。
所以……
他不介意多赢点。
有些人天生就聪明,不像她,从小表现的愚笨了些,很多事情后知后觉,开窍有些慢。
可重在她比常人勤快些,总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点,“昨晚的事陆霄骁已经猜到了。”
南初说陆霄骁的时候,陆霄骁摸麻将的手顿了一下,抬眼,对她温和的笑了笑。
好似他知道,她在说他。
正巧这一幕被丁文奎看见,多嘴一句,为她解了心底的疑惑,“部队有些人会唇语。”
丁文奎背对着陆霄骁,他们距离远声音小,他听不见,南初也没有避开他的意思。
问,“查出来了吗?”
南婉十几岁进入南家,小小年纪心机颇深,南初一直怀疑她身后有人指点,可惜却没证据。
而就在昨日,在看见她出现在这个饭店后,就开始怀疑,她想要弃谢家宝这棵大树。
攀上其他人,便让丁文奎安排人盯着她,不出所料,有小动作,用针在酒里下了药。
原本以为,她的目标会是寿星丁文奎,可是她却安排人将酒送到了陆霄骁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