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中山并未搭理王然,抬步朝着屋里走去。放下碗,坐在一旁,“喝了这碗姜汤。”
王然却站在门口,打量着慕中山并未动身。
“怎么,听到了不该听的,怕我下毒?”
王然摇头,但依旧不动。
“谢多当时确实和我在一起,他来找我,只是为见谢达丰。”慕中山看着姜汤,解释道。
王然看着慕中山的侧脸,却不见其情绪。“你是在同我解释吗?”
慕中山站起身,端着姜汤朝王然走去。
“当时风那么大,什么也听不见。你解释的可信嘛?再说与我解释何干?”王然昂着头看着靠近的慕中山,咽了咽口水,双手环胸。
下一秒,慕中山端着碗往王然嘴边送,却被王然躲去。几次过后,慕中山一把抓过王然的下巴,将汤猛地灌进他的嘴里。
王然呛得连连咳嗽,他半弯着腰,拍打着胸口,吼道:“慕中山!你有病啊!”
“这才乖嘛。”慕中山放下碗,心满意足的笑着,“真没听到?”
那是最好的结果,慕中山心里想着。
“要是我说的不信,自是可以找谢多对证。”说完,慕中山潇洒离去。
王然望着慕中山的背影,皱眉。又回头看着桌上的碗,陷入了沉思。
究竟是借着送汤的借口,来探王然的口风;还是单纯的送汤……一切不言而喻。王然喜欢慕中山,但他不傻。对于慕中山来送汤解释,他确实感到开心。但理智告诉他,谢多和慕中山之间没那么简单,就像慕中山的背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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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屋外狂风大作,屋内寂静无声。王然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再次想起姜欲野的话。此时慕中山正坐在床边,沉思。
今晚谢多主动来找慕中山,是提出去花楼的事。慕中山很震惊,当初让谢多去花楼只是应付张京久,顺道监视双木。而现在慕中山觉得没必要从双木下手,所以他并没有打算让谢多去花楼。
然而谢多提出了要求,慕中山自是答应了。毕竟在慕中山眼里,谢多已经是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
慕中山只是在思考,谢多究竟打的什么算盘。思考良久,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倒是想起王然那拙劣的偷听墙角技术。
清晨,慕中山感受到屋内的凉意,他翻身下床。推开门,一阵冷风猛地窜了过来,天空中飘落着微微细雪,为庭院洒落一地洁白。
今年的雪下得早,下得出其不意,仿佛预示着什么。慕中山掖了掖衣领,皱着眉。
看来今年冬天很大一笔开销都是为了煤炭,慕中山内心感叹。
慕中山回屋拿上披风,来到马厩取马时,发现少了匹马。他看向两间紧闭的房屋,不知是王然出了门,还是谢顺出了门。
他并未深究,牵着马就匆匆来到衙门。毕竟雪越下越大,到时再去大盐村探查就不易行动了。
到了衙门,大门却紧闭。在雪的衬托下,衙门显得更加冷清。慕中山推开大门,里面的几个捕快再看到他时,脸上闪过惊恐,又加快手上挥舞扫把的动作。
“你们几个随我去大盐村,探案。”慕中山面无表情,眼神扫过他们,最终定格在缓缓走来的捕快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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