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谢府,门面还是威武霸气。朱红色的正门敞开,像是敞开怀抱欢迎着慕中山的到来。而谢达丰已在门口候着,一脸讨好的表情,仆人们也整齐的排列在门口。
在谢达丰的牵引下,踏过门槛,一片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是左右墙角种着2米高的大树。没走多久,又穿过一门,眼前出现了豪华的院落。上通待客厅,左通厢房,右通马厮。
待客厅为油黑色大门,赤色的木头,青色的瓦,精雕细琢的柱子下放着盆栽,盆栽上的紫藤蔓顺着柱子,着力攀爬,藤蔓粗壮,枝叶繁茂。
随着青砖路走去,直指着厅堂。慕中山径直主座左侧走去,坐下。
坐在下座的谢顺和王然看着慕中山自然的坐上,王然朝慕中山使着眼色,毕竟一向以左为尊,客人却坐左,这是对主人的不尊重啊。但谢达丰却是一脸讨好的坐在了右侧,这是默认了慕中山的地位。最后王然的那个眼神也被无视。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谢达丰谄媚的问候着慕中山,试图刷好感。而慕中山只是喝着茶,敷衍着谢达丰的问题。
好在丫鬟及时禀报饭菜以备好,慕中山才被邀请移步左厢房。
刚踏入左厢房,已是云衫侍女,翩翩起舞。玉露琼浆,珍馐美食,位列桌前。丝竹声不绝于耳,炉香酒香飘入鼻。
慕中山环视四周,诺大的房间就摆放着几个座位。但位列最后一排的位置已坐着一位浅云色银丝衫的男子,他看了眼慕中山,又迅速低下头,最后脸上划过惊喜。
最后在谢达丰的解释下,才得知此人是花楼老板,这次好不容易请了花魁表演,但必须有老板陪同才可。
莺歌燕舞的宴会,让慕中山有些无聊,甚至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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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一白色素衣,手持琵琶男子,赤脚起舞,手弹乐器。脚上的铃铛声,脚落在地板上清脆的“咚咚”声,以及琵琶声交织着,很是别具一格。
始终低着头的慕中山,终是抬起头,放下筷子,认真的欣赏了起来。他看着双木脸上流畅的线条,摇着头,脸上流露出可惜。
还未欣赏多久,慕中山又望向花楼老板。这是慕中山第五次与他对视了,那人从慕中山坐下开始,就一直打量着他。感到反感的慕中山,每次对视去警告,却总被那人用一笑,一举杯而无视。
而双木在扫过慕中山时,脚下的动作停顿了一刹那,手上的琴声也慢了半拍,不过只是一刹那,又恢复了旋律。
一场表演毕,在场所有人都鼓起掌,都惊叹这盛世表演,不愧是花楼的花魁。
精彩过后,又是乏味的表演。慕中山哈欠连天,无聊得将桌上的花生,摆成自己的名字。
忽然一阵风吹过,慕中山抬起头,看着一旁侍卫对着谢达丰耳边轻附着,谢达丰的面色逐渐严肃,却挥手打发侍卫。再次转过头,看向慕中山时又恢复了笑脸,“你吃你吃,我暂且有些事,先失陪一下,您随意。”说着谢达丰就离座,快步走去。
慕中山看着台下,揉着闷沉的脑袋,朝着门口走去,门外清新的空气瞬间扑入,深吸一口气,缓解发沉的脑袋。
出厢门,往西过月洞门,便是别有天洞。入门枝头繁成阴,阶下石子漫成路。初入曲折幽静,树枝遮盖天空。复行数十步,一花一木,一溪一亭。
慕中山轻抚过花,看着溪水的涟漪。身后传来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久仰公子。”
慕中山转过身,看见是那花楼老板,脸上的厌恶一划而过,内心咒骂着:衣冠禽兽。
“公子不必厌恶我,鄙人张京久,只是仰慕公子的美貌,追出来,未有其他用意,可否与公子交个朋友?”张京久坦然谦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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