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金莲婶,想不到你还会这种神功。”小朱打了个哈哈。
“只要你小兔崽子愿意来,老娘的神功多着呢。”女人喘着气道,“我告诉你,男人的功夫全都是女人调-教出来的。”
“这话我记着呢,我就是你*出来的。”
“还说呢,”女人爱抚地将脸蹭在小朱的肋下,“我不手把手地教你,你都不知道怎么办。”
“那年我好像才十八岁,第一次。慌慌张张的。两下子就枯萎了。”
“现在可不一样了。”女人的手又动了动。
“诶,你又干嘛,我要回家了。今天都累死了。”小朱赶忙推开女人的手。
“跟你开玩笑呢,你个小兔崽子,明晚还来不?我给你留门。”女人问道。
“你他妈真是一口填不满的井。”小朱骂道,“我真得走了。”
小朱起床利索地穿衣服。
“我懒得起床了,你给我关好门就是。”女人道。
“门不栓吗?”
“不栓。”
“你不怕有人进来吗?”
“老娘的井不正空着吗?”
“你个不要脸的,快起来栓门!”小朱去拽女人的手。
“嘻嘻,跟你开玩笑呢。”
轻轻地开了金莲婶的大门,探头看左右没人,小朱方才溜出门。身后的门也随即关上了。
“还真溜,妈的。”小朱轻声骂了一句便向右前方的弄堂走。
过了这个弄堂,小朱转向另一个弄堂,就在小朱左转的瞬间,他的右手边忽然闪出一个人影来,这个人影对着小朱的肋下踢出一脚之后,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他妈的……”小朱侧转身,“哎呦,我这是怎么了?我……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了。”
……
一个小时前,乡医院。
“小伙子,你背上,屁股上的伤我还有办法,你这手指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医生道。
“怎么就没办法?你一个医生怎么会没办法?”王金根骂道。
“我是真没办法,你送县医院吧。”
“这都九点钟了,没有车,怎么送县医院?”
徐广胜道:“送县医院是不可能的,要一个小时呢。您就想想办法。”
“我是真没办法,我不是外科医生。”医生也急了。
趴在手术床上的胡志豹问道:“能消毒,能止血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