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传得快,白家的人自然也是听到了,所以白春雄纠纠的回家了以后,便被白家大少的叫回了屋子里面,雄纠纠的白春立马就像焉了的公鸡一样儿,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精气神。
保护着白春的人,一看到是大少呼唤,立马也跟着一起来了,因为他必须要诚实的讲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白大少看着白春一副被打了的样子,冷哼了一声后,便问道:“怎么,自己敢做,现在却这副样子,当时有人逼着你这样做吗?你想女人想疯了吗?青楼里面这么多女人,你非得要去搅良家妇人。我告诉过你,要惹事就要自己擦干净屁股,可是你现在看看,这镇上的人都知道你仗势欺人……”
白大少拿着小皮鞭狠狠的甩了一下桌子,吓得白春肩膀一躲,有些害怕的抬起了头。
“哥,不是你说我怎么弄也行吗?况且那里的人都只是一些泥腿子,就算咱们真的在那里横行八道又怎么样?那些人就算是告到衙门也是咱们在理啊,况且我只是去看看我的新娘子,这有什么错的。”白春说着说着脸色便放开了起来,他是真的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到时候就算那些人告到衙门去又怎么样,他家的势力也不是吃素的。
白大少看着他一副自大的样子,心里头也是呸了一声,若不是因为这个是自己一个娘生的,他是真的想要把白春给掐死得了,每次让他去做事儿,他非得要画蛇添足一番,搞得原本好好的事情,却又变得不可收拾了起来。
这次的事情流言传得这么快,很明显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白大少一想到有人插手了这件事情后,心里就有些不好的预感了,平时做事情的时候,哪会传得这么离奇,而且也不知道是谁在后面策划的,那些个平时不管事的老头,居然也上门讽刺了几句,说什么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顾及各大家的脸面,别让那些下面的人寒了心。
“你说,你们在那里究竟是怎么行事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确定当时你们惹得那户人家,不是背后有人的。”白大少问着刚才的保镖头头,
头头听到白大少的问话儿,立马低头回答道:“大少,那户人家并没有什么来头啊,当时选择这家的时候,已经查得很清楚了。”
白大少气恼的走来走去,最后也只能决定自己走一趟了,不管怎么样,这次的事情对白家很重要,他觉得绝对不能够有不能够操控的事情的存在,他白大少在外面的名声不是很好的,毕竟白大少的表面功夫做得还是很到位的。
“真是一群蠢货,好了,赶紧回屋子里面去,看来这次要我亲自出马了,真是饭桶,一点事情也干不好。”白大少恨恨的骂了白春几句,便带着一群人拿了一些补品出了门。
白春缩了缩脖子,看着自家大哥出去了以后,便开始嘀咕了起来:“真是的,每次都让我去做那样的事情,我都说做不了了,现在又来骂我,明明自己可以去做的,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做啊!”白春也有自尊心啊,被自家大哥骂成这个样子,他也十分恼怒,不过再恼怒,他也没胆儿去顶撞白大少。
司徒凛回了县衙后,早就听到了外面的流言,他只是冷笑了几声,没有想到小小的镇上竞争也挺激烈的,谁也不想让谁好过,如果能够让把别人挤垮的话儿,那些人肯定会不遗余力的,毕竟要是一家大户人家倒了,到时候那些地或者是东西都可以收进他们的荷包里头了,人与人之间的争斗总是这么恶心。
“京城里面没有人什么事情吧!”司徒凛一进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就问了一句。
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听到他的话后,声音飘渺的回答道:“主子,京城里面现今并无大事儿,只是最近上面那位,似乎可能会有大动静。”
司徒凛听到他的话后,勾起嘴角笑了笑,便拿了笔写了张纸,写了几个字后,又丢进火盆里面烧了:“沈岩,进来,有事情交与你做。”
护卫长沈岩在外面沉声应了一声后,便推门进来,恭敬的站在一旁。
“把这个东西送到叶家去!”司徒凛抽出一张信封,站在一旁的沈岩接过了以后,便点头道了声好。
像白家那样的人家,在镇上才是大户人家,而看在司徒凛的眼里,也不过是一群无权无势的人罢了,这里地处偏僻,要说能够搭上京城的线,那是可能的,但是也是一些可有可无的线罢了,司徒凛一到镇上就将这些所谓的大户人家查了个清楚,他们所有的把柄也掌握在了手里。
所以说,司徒凛现在只要动一动,那些所谓的大户人家就能够全部垮掉,根本不用他费尽脑力去出手。
沈岩拿着司徒凛给他的信封,迅速找了个人送去叶家,他们送出去的时候,自然不会写着是司徒凛的名字了,他们只会当作是陌生人送去的一样儿,不留下任何的痕迹,而那信封里面写的就是叶家最需要的东西,谁让他们视白家为眼中钉呢,所以,有时候想要动手,根本就不需要用自己的手,只要借助别人的手就行了。
那信封里面是叶家最需要的东西,就算是陌生人送来的,但是人心的贪婪,也会让叶家人将这封信拿走,并且会按司徒凛所设计的路走的,因为他们无法不咬住这一块大饼。
司徒凛交待完了事情后,又骑着马奔进了小鱼的村子里面。
不过等到二哥鹏子和刘二锅两个请来大夫了以后,小鱼和刘石两个人已经安然睡下了,特别是那个请来的大夫,一看到阿叔这个人在的时候,他脸色立马变白了,并且拿起自己的医药条边叫就边跑出去了,那模样儿简直就像是要疯癫了一样儿。
刘二锅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夫奔走的模样儿,不禁想道,刚才请的大夫是不是疯了,要不然怎么跑得这么快,这还没有过来看病人呢!
陈氏看到鹏子也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喜极而泣的同时,双手也搭在鹏子的手臂上:“刚才那位司徒公子已经找了大夫,给小鱼和你爹上了药,现在他们已经好很多了,你不用担心了。”
二哥鹏子听到她的话后,一直强装坚强的表情,也倾刻间倒塌了下来,他有些发软的坐在小凳子上面,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前面,直到心里头的难受稍稍减了一些后,才慢慢起身:“这位是司徒公子请的大夫是吧,真是多谢您了!”
鹏子一躬到底,脸上满是感激的真诚的行了一个大礼。
阿叔对这样的事情并不在意,所以只是点了点头道:“你不用谢我,我是因为司徒凛那个家伙给了我好东西,所以才会这么尽心尽力的,要不然的话你以为我愿意来,那个大夫也真是的,怎么也没有进来看一看就跑回家了,嘿嘿!”
沈墨一看到他如此淫荡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做了什么,让那个大夫害怕的事情了,原本他名声就够坏的,有进修还偏偏要做一些让人更觉得离经叛道的事情。
“你是不是吓过人家大夫了,你可真是一个坏人。”沈墨一脸了然的笑。
阿叔嘿嘿笑了好几句,才答道:“既然知道,那还问这么多干嘛!那个大夫根本就是个胆小鬼,当晚我也是好心情,所以才会想要指点他一下。”
阿叔根本没有说清楚,当时那个大夫来找他看病,因为是同道中人,而且当时阿叔的心情挺好,所以就看了看,但是他得出的结果,却是要把那个大夫的男根割一割,要是换作现代的话只是割个包皮,这也没啥,但是放在古代那可是天大的事情,那个大夫吓得提裤就跑。
最后,阿叔举着刀,还是没有做完这个手术,这让他颇为郁闷,而自此事情开始,那个大夫再也不愿意跟阿叔碰上了,凡是碰上了就绕道走。
阿叔心情颇为高兴,但是刘二锅却是心里郁闷加忐忑了,这请个大夫都跑了,难道是与他跟那个大夫结了仇,不过好在鹏子解了围,说已经有高明的大夫帮两个人看治了。
刘二锅进到屋子里面,看到刘石和小鱼一脸安然的样子,脸色也好了挺多,所以也放下了心,他刚才驾着牛车的时候,可是一直再赶时间,就怕到时候晚了,刘石他们出啥事儿。
胖婶看着陈激动难以自持的模样儿,便拉了刘二锅出了屋子:“哎,你路上没有碰到老屋里头的人吧!”
刘二锅一听到她听老屋的人,立马气呼呼的甩了袖子:“哪有看到,也不知道他们是窝在哪里了,真是可恶,居然连看都不来看,简直就是没人心的畜牲,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今天的祸事可全部都是老屋那里的人惹出来的,他们居然连出都不出来一下。”
胖婶看到他发脾气,瞪了他一眼,回答道:“你朝我发啥脾气,我也知道老屋里头那些人不是好人,可是这又能咋样呢,他们不愿意帮忙,难道咱们还能扯着他们来不成,我看这次事情过后,这边与那边真的是断了,我看咱们就多帮帮他们。”胖婶说完便唉声叹气了,她真心觉得老屋里头那些人不是人了。
陈氏现在没有心情去管那些老屋里头的人了,她现在只想着小鱼和刘石赶紧好起来,因为屋子里面有客人,所以陈氏和小杏打起了精神去做饭菜,临吃饭的时候,司徒凛又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