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玄听到苏沫的话,浑身一震。知道苏沫是在暗示自己最好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但是北冥玄毫不服输,继续道:“王妃,你可知这故事后面,还有一段。”
苏沫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北冥玄脸上闪过一丝凛然道:“就在书生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却被当朝皇帝听见,皇帝极为赏识书生的见识,直接招入皇宫为太子伴读。书生一朝入仕,风光无限。经过无限的努力,终于站在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天,他带了一个军队的人去了那间寺庙。不仅防火烧了那间寺庙,还将所有的花全部带走了。”
“王妃知道那人走的时候,说了什么话么。”北冥玄忽然问道。
苏沫摇摇头。
“他说,什么狗屁大道理,爱就是占有。爱,就是无所顾忌的占有。后来,这人终于站在了权利的顶峰,他就是前朝大德皇帝朱洪武。”
苏沫一愣,没想到世人皆知的故事后面,居然还有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插曲。
北冥玄说完这句话,脸上忽然显出一丝的戾气,眼中如那翱翔的雄鹰,终有一天会飞于那九天之上,任他驰骋。
“说了这么多,王妃你可懂?”北冥玄面无表情道。在想起那充满诱惑的权利时,仿佛苏沫的身影都渐渐有些渺小起来。
或许当一个人几度渴望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如此的失态。
苏沫见北冥玄像是变了个样子,心中也有些不适应,转开话题:“先等你有那天再说吧。我最近听说梁洪宽和苏玉溪过得很好的样子,我心里面很不爽。”
北冥玄冷笑一声,两个废物厮混在一起,还能翻起什么大风浪。不过他一想到梁洪宽竟然敢觊觎苏沫的美貌,要是那天自己稍微大意一点,可能就要被他抓住可乘之机。
北冥玄厉声道:“乘风何在?”
乘风似乎随时都跟随在北冥玄不远处,一听见呼唤,就像一只青鸟一般,从一个房梁上飞了下来。躬身在北冥玄面前:“王爷有何吩咐。”
“梁洪宽最近和苏玉溪过得很潇洒,我想让他永远也尝不了女人滋味,你懂了么。”北冥玄冷冷道。
“属下明白。”乘风应了一声后,就迅速的离开了。
“王妃可还满意。”北冥玄淡淡一笑,带着无比的邪魅之色。
苏沫忽然有些受不了北冥玄现在的样子,总感觉这一丝丝邪劲儿让自己很不舒服。微微点头后:“吃早点去吧。估计小青那丫头那里都等着急了。”
北冥玄点点头,对于自己刚刚的那个样子,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惜他却不知道,在他内心深处,一颗戾气的种子已经在慢慢的发芽,坊间那些废物的称呼,皇宫里面那些对着北冥玄不屑的眼神,成了这颗种子最好的养料。
当天夜里,乘风拿着一个鲜血淋淋的布袋呈在北冥玄面前。北冥玄一脸鄙夷:“拿去喂狗。”
两天后,苏玉溪被梁洪宽虐待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大街小巷。而且梁洪宽房事不行的消息也跟着一并流传了出来。
“你这个贱人。”梁洪宽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浑身动弹不得。一动的话,那下身就会传来钻心的痛。
梁洪宽前夜被乘风偷袭,一刀切下了自己的命根子,当场差点没有痛死过去。还好当时有医生在府,不然梁洪宽当夜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不过自此之后,梁洪宽就与女人这个词绝缘了。苏玉溪如今如花美玉一般的年纪,也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见梁洪宽那功夫还行,才勉强和梁洪宽生活在一起。如今梁洪宽那活也没了,心中是叫苦不迭。他可不想这么年轻,就过着寡妇一般的生活。
才一夜没有做,就抱怨梁洪宽起来。时不时的冷嘈热讽,让梁洪宽气的是面无血色。
“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一番这个贱人。”梁洪宽终于是不想看到苏玉溪这贱人模样,叫下人将苏玉溪拉下去后,一顿好打。
这些事情,自然是被苏忠赞听到了。不过对于这个没脑子的女儿,苏忠赞也懒得再去管了,让她吃吃苦头也好,免得以后还以为是在自己家中,目中无人。
苏沫在院子里踱来踱去,随后眼睛一亮,叫来小青,从怀中拿出一百两银子递给小青道:“你去找两个精壮的汉子,送到太傅府中,要那种女人看了就想要的汉子,记着了。就说是王爷见梁公子身体不便,特意送两个家丁来。”
小青接过银子若有若思,忽然道:“王妃你真的好坏。”
苏沫悄悄在小青耳边道:“你要是不害羞的话,也可以先检查他们的活够不够大。可不能亏待我们的苏小姐了。”
小青脸上一红,害臊道:“羞死人了。”说罢急匆匆的小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