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简:还在担心会把我搞爽?对自己这么有自信啊。
施书礼:怎、你怎么说话呢?!
华简:我有个解决方案。把主动权交给我,我能保证自己没感觉。
施书礼:哈?
华简:意思是,我自己动。
施书礼:哪能这样啊我当受也是往那儿一躺当攻也是往那儿一躺我又不是瘫痪了,我也想伺候伺候你好吗?
华简笑了笑,松开他的脚腕往后抹了把头发,眼睛毫无遮挡地一闪,又被刘海盖住。
施书礼: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脱衣服了。
华简:嗯?不是。
施书礼:啊啊啊啊啊啊!
华简:你怎么了?
施书礼:我低俗。
华简:没事,我一个快四十岁的人求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上我,也没高洁到哪儿去。
施书礼:卧槽你别把自己说那么可怜!
华简:是吧,你也觉得我可怜。
施书礼:啊啊啊啊啊啊!你不是说要哄我开心吗!我现在整个儿人都焦虑了!
华简:哄你开心最终还是为了我开心,我现在挺开心的。
施书礼:……
华简:你真可爱,小螃蟹。
施书礼,今天也被性冷淡患者玩弄于股掌。
第19章夜景
施书礼跨坐在摩托车上两腿支地,从后视镜里看见华简靠近,打着了火等他跟自己齐肩。
两人隔着头盔对视,华简一倾身,头盔磕在一起“咔”的一声。
施书礼:你干嘛?
华简:傻了。
施书礼:?
华简摘下头盔用左胳膊夹着,再次倾身亲了一下施书礼头盔对应的嘴唇的位置,戴回头盔发动摩托先行一步。
施书礼心里“啊啊啊”地在跟后面飚了一路,停完车才发现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反正是某个山头上,在尚未完全降临的夜色下俯瞰城市,星星点点的灯光眨眼间燃成一片热闹的辉煌,既喧哗又遥远得十分冷清。
微风把华简的刘海吹开,施书礼的心脏瞬间被他的每一根眼睫毛搔了个遍,鬼使神差地偏过脑袋凑到他眼前,吻他。
华简单手抄兜,一伸胳膊搂住他的腰揽进怀里,消极回应。
施书礼:我是不是亲错了?
华简:嗯?
施书礼:就是说你带我来是看风景的不是接吻的。
华简:这种气氛发展成接吻很正常,怎么会亲错?
施书礼:但我怎么感觉你在敷衍我。
华简:风景这么好,如果你只顾着压抑性欲,就没法好好欣赏了。
施书礼:……你就那么有把握能把我亲出性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