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针对将李婉的手心脚心彻底打烂的惩罚也开始了。
“啪”完全贯穿李婉的一对儿脚掌。
“谢谢妈妈抽贱女的手心,请妈妈继续抽烂贱女的掌心”
“啪”这下却是落在李婉的脚心上的,甚至比抽打李婉的手心时用的力度还要更大一些,林月甚至怀疑它能一下将李婉的骨头砸碎。
“脚掌心相比于手掌心更加的耐打,而且打烂这两个地方可以让她们更加专注的学习”厉馨边抽边为严歌解释道。
严歌点了点头。
眼前的李婉的手心脚心都已经被抽打出了一条紫红色肉血凛,从那被金属短鞭上面抽出来的血孔之中正在往外流淌着血滴。
“谢谢妈妈抽贱女的脚心,请妈妈继续抽烂贱女的掌心”仿佛不是十指连心的剧痛似的,李婉的语气甚至可以说是平淡。
“啪啪啪啪啪……”仅仅二十几下,就彻底的将李婉旧伤颇多的手心脚心彻底的抽烂了,鲜红的血色染红了李婉手心脚心上面五颜六色的旧伤,整体都被金属短鞭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鲜血正在往外冒。
仍旧是起身后恭敬的扣谢,林月甚至怀疑自己看到的只是一个不会疼痛的怪物。
依旧低着头恭敬的跪在指压板上,颤抖的甚至甚至不小心让指压板撞击骨头发出了声响。
“耳光六十,三十斤的口枷三天”厉馨淡淡命令道。
三十斤重的口枷是专门让李婉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的重枷,需要李婉在回家后的第一秒就为自己穿戴上,口枷是连带着林月舌头和口腔一同撑开并且固定的,不仅没有办法说话,吞咽口水,侍奉母亲,就连动一下舌头都做不到,长时间的张开嘴,往往李婉干渴的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冒烟,往往解除口枷后,李婉甚至连续一个星期都不会说话。
“啪啪啪啪啪………………”林月的耳边已经响起了更加令人心颤的惩罚声。
紫肿的,开裂的,没有一块好肉的掌心却还要重重扇打上自己的脸蛋,血液通过手掌连接到了李婉的脸蛋上,发出啪啪的异常清脆的响声。
哪怕自己的掌心已经伤到了这种程度了,李婉的声音甚至都在打颤,但是六十下过去了,李婉的脸蛋还是高高隆起,交错着青紫的掌心,双颊甚至格外的鼓胀起来了。
接受完所有惩罚后,李婉恭敬的跪在一旁候着,如今轮到林月了。
林月也上到了那个驷马攒蹄的刑架上面,感觉整个手腕脚腕被绑的极紧,像是要断了一般。
林月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抬起了那根金属短鞭,用比厉馨还要大的多的力道,然后重重的落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刚开始是仿佛手心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足以让林月痛哭尖叫的疼痛。
有那么一瞬间,林月甚至完全发出了不似人的叫声,手脚都在疯狂的痉挛着,刚刚被抽打的手掌心上面已经争先恐后的冒出着血珠,在那道抽出来的痕迹上,林月雪白的掌心对比起来更加的骇人。
“太吵了,等会儿我来教育一下她”林月听见饿了厉馨的声音。
“啪啪啪……”像是刚刚对这根鞭子得了趣严歌手里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砸在林月的手心脚心上,重到几下见就将林月的手心脚心鞭笞的血肉模糊了。
严歌放下了手里被汗液染的湿滑的鞭子,放下了林月后,眼睁睁的看着林月如同在钢板上面跳舞似的挣扎躲闪,同时地面上也印出了和李婉如出一辙的血脚印,严歌的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怎么样?”厉馨有些好奇的问道。
“非常不错,惩罚起来太省力了”严歌也笑着回复道。
“接下来就按你的规矩来吧,林月真的是被我惯坏了”
“我会的。对付这种贱货就是要让她们知道疼痛,教训这种贱货,永远不要寄希望于糖果,只有鞭子才是最好的训诫手段。”一边说着。一边厉馨从柜子里面拿出了工具。
一个模样看起来有些奇怪的铁板子,厉馨将铁板子的开关打开,然后是盘旋着的一根格外粗长的鞭子,但是看起来却并不如何锋利,厉馨笑着为岩哥解释这些工具“这个铁板子是加热使用的,哪怕是受惯了惩罚的李婉,也会在这个板子下面崩溃的求饶,这根鞭子也是特制的,比常规的电流鞭子电流要更大。最开始的时候李婉挨了一下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失禁了”
“原来是这样,我也是觉得单一的惩罚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而且不够让她们长记性”严歌饶有兴致的看着厉馨手里的工具。
“等我下次有机会,都把这几样工具定做给你送过去,没办法市面上能够买到的惩罚工具,与她们这些贱货的淫性相比来说都是太轻了。”厉馨感慨的说道。
“确实确实,感觉这趟来跟你学会了好多,尤其是怎么对待这种贱货”严歌感慨的说道。
“因为你是第一次挨这个,所以就先给你绑起来吧!作为惩罚一会你的奶子也要挨上二十下铁板,知道了吗?”厉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加热的铁板拍打林月的脸蛋。
已经烧得滚烫的铁板散发着灼人的热意,触碰到脸蛋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很快林月娇嫩的脸蛋就烫红了,疼痛和深深的恐惧感让林月的眼角都有了泪意,林月简直想象不到自己挨上去时的感受。
林月被绑在刑凳上,双脚,双手,腰上,甚至脖子上都被锁环锁死,这个刑凳上面有一个凸起,主要用来将林月的屁股变成身体的最高点,非常便于惩罚。
放厉馨给严歌展示了这种刑凳的多功能用途后,严歌更加佩服的看着厉馨。
“啪”重重的铁板子抽上了林月的屁股蛋,因为林月的屁股也是没少挨罚,如今挺翘饱满之余,上面是层层叠叠青黄交错的板花,鞭印,还有各种工具包括皮带头抽出来的没有完全好全的肉疤。
如今林月挨的各种各样的疼痛此时全部都要败给这被加热的铁板子抽打屁股时的疼痛,刚开始是一阵火热,紧接着,是仿佛将自己的屁股整个烧着了的剧烈疼痛。
铁板子刚从林月的屁股上离开,那刚刚被滚烫高温接触过的屁股,就飞快的鼓起了一道道鲜红水泡似的肿凛。
林月整个人仿佛像是刑凳上面挣扎的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