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张地翻过去,网球场霸气侧漏的部长,耐心为花浇水的美化委员,以及手持画笔的幸村君。原来幸村君在学校……是这样子的吗?嘴角弯出一个柔和的弧度,整个人都缓和下来。看得出来对方十分满意,负责人趁热打铁:“请问你们交往多久了?”“六月末哦。”她永远记得初次见面时的惊艳,怎么会有人把病服穿得那么好看,幸村精市整个人完全契合她的审美。“了解!我听说久田桑是在东京,请问如何维持异地恋呢?”负责人搜出笔记唰唰唰记录,感受到久田奈绪异样的目光,她急忙补充,“我是听啦啦队的成员说的,如果冒犯到您请忽略这个问题。”久田奈绪体谅回答:“幸村君常常跑去东京,而且很快就不是异地恋啦!”她在神奈川置办的产业,近两天就可以拿到钥匙了。“哎!方便透露怎么回事吗?”久田奈绪眨了眨眼睛,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将食指抵在唇珠前:“是个秘密。”k暴击,负责人双颊涨得通红,期期艾艾地问:“请问我可以和你合照一张吗?”“可以啊!”咔擦——负责人捧着手机照片留在原地,她宣布原地入粉籍。久田奈绪告别负责人返回体育馆,和翻看着宣传手册的同期们汇合。乙骨忧太主动关切道:“奈绪同学把所有事情告诉幸村君了吗?”“没有。”胖达大惊小怪地问:“哎!还没有说吗?你又怎么蒙混过去了?”“鲑鱼?”听到某个饭团语,久田奈绪怒气飙升,她握紧拳头,双目圆瞪:“你的饭团哪里来的?”“棘交到新朋友,难得对方听得懂他说话,他们交换了自制饭团。”胖达代为解答,“棘在关心你啦,他都把朋友见面礼分你一半,你凶巴巴干嘛?”狗卷棘表情夹杂着困惑和委屈:“木鱼花。”“你可以试一试,”久田奈绪阴恻恻道,“一口飞升。”“……”狗卷棘还没来得及吃,他这会儿从新打开一次性塑料盒,饭团呈现出诡异的黄绿色光芒,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不正常。胖达讶异地问:“为什么会变色?”他拿出其中一个饭团,仗着自己是咒骸,试探地舔了舔。“呕——”他们硬是从黑白毛绒绒下看出青紫色,全身的毛一瞬间炸开,脸也变得扭曲。仅仅是舔了一口,就有如此威力,连咒骸都承受不住。众人又敬又怕地集体后退一步,仅仅留下狗卷棘捧着饭盒一脸懵圈。久田奈绪嘲讽地呵了一声:“所以你是交朋友还是结仇家?”狗卷棘垂头丧气道:“鲣鱼干。”呜呜,狗卷落泪,满心欢喜以为交到好朋友,他拿出自己近期修炼的满分厨艺,对方送的是一份黑暗料理。乙骨忧太安慰地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提出疑问:“奈绪你是一口吃掉了吗?”她没好气道:“食物中毒,口吐白沫,差点噎死。”东堂葵没忍住嗤笑出声:“你说,一个咒术师,差点被普通人的饭团噎死?这也太丢脸了吧!”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久田奈绪眼睛弯了弯,笑意不及眼底,眼疾手快地抓起一个饭团怼进这人嘴里。“噗,呕!”风属性的咒术师动作迅雷不及掩耳,饭团毫无防备地被塞进口里,东堂葵浑身一震,脸上涌现出青、紫、红多种色彩,最后两眼一翻,扑通倒地。久田奈绪拍了拍手上沾到的饭粒,玩味地勾了勾唇:“还是有点作用的,例如说让某些讨厌鬼永远闭嘴。”威力堪比化学武器——这下连狗卷棘都没心情继续伤春悲秋,迅速扔下饭盒,离那些饭团远远的。禅院真希问:“你是因为这玩意儿才逃过一劫的?”久田奈绪吐槽道:“开玩笑,我吃了这个差点没现场狗带,哪里逃过一劫,这明明就是我的劫难。”乙骨忧太赞许地点头:“奈绪同学原本就打算一直瞒着幸村君,饭团中毒打断也挺不错的。”胖达:“就是因为你食物中毒,幸村君才于心不忍,不然他为什么不追问呢?”ex?你们这群人有没有良心?!狗卷棘整理好复杂的情绪,恢复到以往的没心没肺,他在备忘录打字道:【这么说的确应该感谢一下这个饭团,你原本打算让自己物理晕倒——现在换成化学倒下,一样达成目的啦!】“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像是听不出话里的阴阳怪气,狗卷棘煞有其事地挺起胸膛:“金枪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