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再无其他发现。因为晋磊看过来的眼神里有太多藐视,他又安慰自己,他不知道启动这玩意儿很正常啊,他又不是考古学家。
原作里,欧阳少恭可是催动灵力让玉横发光的。现如今他们两个凡人,若想让玉横重拾光芒,大概只能咨询系统了。
然而,系统又是个爱四处旅行的文艺青年,时常不在线,问它十次,有八次是死寂沉沉,那还不如自己多读点书。
至于最后会不会让玉横发光,系统很可能告诉他们,要先在天墉城潜心修练个好几年,没准那个时候的欧阳老板已经拥有永恒国度了,如果他们有幸,也许会成为其中一员,装点门面什么的,完全ojbk的。
韩云溪发散思维展望了下,觉得能成为永恒国度里的一分子,除了没有自我思想,但□□是永生的,倒也有可取之处。
晋磊信誓旦旦:“其实也不急于这一时。既然玉横在我们手上,要想找到回去的法子,也用不了多久的。”
韩云溪敬佩:“哥,你真是好有自信啊。”
老板肯定会动容你的智商而不把你干掉的,留着做手办那必须妥妥的,毕竟装点门面就很需要你这样帅气有型的小哥哥啊。
然后,他就收获了一个无情而充满力量美感的巴掌,非常疼。瞬间便让他饱含了滚烫的热泪。
“哥,你能不能温柔点?”韩云溪控诉,“晋磊的人设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晋磊一脚便踩上了旁边的凳子,居高临下地盯着韩云溪,像个土匪头子,“对啊,我还没好好请教你,晋磊的人设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以前也就自己演戏钻研下剧本,体味下男主人公的性情,若是要他追着某部剧不撒手,那绝计不可能,除非那剧是他自己演的。
当然,就算是他自己演的剧,要是看了个两三遍,他也会觉得超级没意思,所以他压根想不通韩云溪为什么对着这么一部剧如痴如狂,甚至动了想翻拍心思。
韩云溪缩了缩脖子,一边滑进被窝,一边吞咽着口水,胡诌道:“晋磊其人,君子也。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其实这么评价也没错,至少晋磊那副称得上漂亮的皮囊是众望所归的,当时可是迷倒了无数粉丝,那霸气的背影不知疯狂了多少少女。
本来还想当晋磊文学基础不扎实,可以乱扯几句糊弄的,怎么着也要哄得晋磊接受一个动口不动手的君子设定,结果晋磊直接掐断了他,暴跳如雷:“老子不需要你背诗经!”
韩云溪:“……”
“我跟你说,我现在就差抗把刀了。”要是再叼根香烟,那简直就是赌神的新篇章,分分钟削哭你。
韩云溪默默地朝床里挪,显然被子已经不能整救他了。“我是病患,你最好对我客气点。”不然,我嚎给你看,反正我不要面子的。
“病患怎么了,病患还能上天了?”
晋磊非但把不屑表现得特别明显,他甚至丧心病狂地准备将端起的药直接倒进韩云溪喋喋不休的嘴巴里。
韩云溪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接,内心苦逼得仿佛冬天的小白菜,地里黄了不止一片。
他狠狠地握拳,表示一定要去大师兄那儿告状,这个和他睡过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仅饥渴,还恶毒。
韩云溪备感憋屈地小口小口抿药,陵越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陡然撞到此等情形,微微愣了愣,瞧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晋磊,柔声责怪道:“若是药苦,至少该给云溪吃点蜜饯。”
韩云溪一边捧着碗,一边狂点头,就是就是,这药苦得根本没法喝,感觉自己不过是喝了几口,眼前便有了重影,真是太悲催了,肯定是致幻了。
陵越将托盘递向韩云溪,“尝尝看,我做的。”
韩云溪飞快地抓了抓,身怕一个迟顿,陵越大师兄亲自做的饼就被他后面那个一脸乌漆抹黑站着的人打上天了。
别看那人平时对大师兄哼来哼去的,关键时刻居然还玩吃醋这一套幼稚小游戏,啧啧啧,怎一个“情比金坚”了得。
韩云溪在陵越期待和宠溺的注视下咬了两口饼,只觉从头舒爽到了脚,皮酥馅多,香甜可口。
果然执剑长老的新东方手艺非同凡响啊,他座下的弟子就没有做饭是令人失望过的。
“好吃吗?”陵越问。
韩云溪脑袋几乎要点飞,“好吃好吃。”他喜滋滋地又抓了抓,结果扑了空,他不解地抬头望陵越,因为还想吃,刚刚吃的完全不能算。
陵越道:“吃多了会腻。”然后,他在韩云溪极度渴求的目光中,将盘子捧向了身后的晋磊。
韩云溪:“……”我方才是不是帮忙试了个毒?早知道就说难吃死了啊,到底为什么要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