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严!”
路从期就这个羞耻的姿势还没有发出抗议,就见闻严嘘了一声,当着众多看猴一样凑热闹的人面前,拖着艰难的路从期移动了一下。
其困难程度就相当于两个人捆在一块接力跑。
周围有无数个同情路从期的人,但都碍于闻严不敢上去帮忙,只能一个个报以‘壮士’的表情,自个儿也如临大敌的跑了。
路从期挣动了一下,被气的脖子和脸通红,用脑袋撞了一下闻严的下巴:“笑什么笑?赶紧放开,我披着外套行了吧?”
“就这样吧,谁都冻不到。”
“……”
两个人被外套挤得就差脸贴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路从期见闻严一旦发起神经来谁都拦不住,只能服软:“这么多人呢……放我走吧……”
“看什么看?!”闻严转过脸冲着这些看热闹的人沉着脸凶了一下又对着路从期嘿嘿笑道:“这下没人看了吧?”
“……”
路从期:“你当他们傻呢?”
闻严恍然大悟:“奥……明白明白。”
只见闻严不知道以一个什么样奇怪的脱身之法将原先裹在他们身上的外套往上一拉,最后将他们两个人的脑袋都包裹的严实。
眼前的视线顿时被外套笼罩,强光白炽灯透过布料隐隐打在他们身上。
路从期挣动了几下,面红耳赤道:“你干什么……你……”
闻严:“盖了盖头就是我媳妇了。”
路从期看着头顶的闻严撑着的外套,觉得他们两个像是大街上披床单吓人的疯子。
他一时听不太清外面看热闹的人都说了些什么,闻严的表情近在眼前,带着恶作剧的兴奋坏坏的冲他笑着。
“谁在那?你们围在那干什么呢?”
“快走快走……周主任来了……”
外面周扒皮的声音响着,一排排的手电筒照射在教室里,透过窗户射进来。
外套沉闷不透气,两个人面对面,唇齿尚未相依,气息就已经纠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