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生的一双有神多情的好眼睛。
将这个人一下子复杂起来了。
这是徐秋阅第一次见路祁聪的对他的评价。
她伸出血肉模糊的手拉着路祁聪,第一句话问道:“药……药到了吗?”
路祁聪眉宇的阴翳更重,闻言重重点了点头:“到了,我这就给你准备……咱们不注射好吗?”
徐秋阅推开她心心念的人,奔到放在地上的包裹前,没有丝毫理智的将纸盒子撕扯开来,到出里边的□□和一剂已经上了‘货’的针管。
女人趴在地上不经过任何处理的拿起针管就打算给自己注射,被赶过来的路祁聪攥住手腕给拦了下来。
“秋阅!你疯了是不是?最起码要先消消毒!”
徐秋阅被半扯起身,她胳膊瘦的有些咯手,像是一节脆骨,根本经不起任何用力一般。
可路祁聪还是攥的用力。
因为他想要感受一下这具身体是不是热的,里面还有血液在流动吗?
徐秋阅一生受尽委屈,也没学会去怎么跟别人冷言厉色,她生气的时候气急了就会红着眼红着鼻子,止不住的哭连一句骂人的话都说不顺畅。
她看着路祁聪的眼神是麻木的,眼泪就顺着眼眶往下掉。
她在跟路祁聪求救,在求他救救她。
可路祁聪救不了她。
过了半响,路祁聪认命的半蹲下来,将徐秋阅拢在怀里,揉了揉她营养不良有些干燥的头发:“我来帮你。”
路祁聪拿过那一剂针管,用酒精棉在徐秋阅的胳膊上擦了擦。
大概凉意袭来,半响她才反应迟钝的颤动了一下。
路祁聪找好位置,慢慢将针管推了进去。
做好这一切,徐秋阅才整具身体才慢慢沉静下来。
路祁聪将被扯烂的包裹拿起,从包裹掉下来一只纸叠的纸船。
他弯腰捡起,强忍着怒意的将纸船拆开。
里面只有一句话:
这个月表现的很好,这是最新品,特让尊夫人品尝一下。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