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迪克教练心情那么好,原来又有强援加盟!话说球队有我在不需要强力球星也能夺冠啊,这个守强攻弱身体大一号的我难道是抱团来的吗?
但是很遗憾,看来我马上就要给他们添堵了。豪吉斯特感觉有些内疚。不过他还是得告诉迪克教练实情!
豪吉斯特最终还是打断了迪克教练的美好幻想:“抱歉,教练,我出车祸了,两条腿胫骨都有骨折,昨天晚上刚做了手术,可能这学期要休战了!”
“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了迪克教练的咆哮声,“是哪个motherfxxker干的?老子要打爆他的脑袋!”
“教练您不用生气,现在联调局正在满世界抓那个肇事者呢,他跑不了的,这学期球队就靠你们了,等我能走路了我会来现场助威的!”豪吉斯特安抚道。
“去他X的战绩,去他X的冠军!”迪克教练余怒未消,电话里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
“对了,那个新来的叫什么名字?”豪吉斯特为了平息迪克教练的怒火主动转移了话题。
“哦,他是从亚利桑那州转学过来的,名字叫朗戴。霍利斯-杰弗森。”
“谁?喔噢~”豪吉斯特听到霍利斯-杰弗森的名字大吃一惊,一激动下意识地动了动腿,然后发出了一声惨叫。
“朗戴。霍利斯-杰弗森。”迪克教练又重复了一遍。
“他怎么跑来了?有他在你们就放心吧,朗戴是我教出来的,他的能力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你们放心让他做战术核心吧,他就相当于半个我,半个我不说横扫内华达州,打进前八还是没问题的吧?”
“行了行了,别的你就别操心了,你给我赶快好起来!”迪克教练命令道。
“遵命教练,您放心吧!”说完豪吉斯特挂断了电话。
下午樊效鸿医生被秋净璃接到了医院。脑部CT的结果显示豪吉斯特大脑没有受到损伤,而他本人也通过了脑震荡测试,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骨折的双腿了。
樊效鸿看了看豪吉斯特打着钢钉的双腿,笑眯眯地说:“小弟娃儿,你运气蒿(好)欧,你类个伤老子包你一个月下地,三个月丢了拐杖健步如飞,陆个月恢复如初甚至还要更凶。”
“什么意思?比原来还凶?”豪吉斯特没听明白。
“就是说比原来还厉害。”秋净璃在一旁翻译道。
“里娃儿好高哟,有两米莫得?我发现里娃儿嗯似(硬是)运气好,现在还长身体,两个脚杆一骨折,接回切(去)又能帽一帽尖,长到两米十都有阔(可)能!”樊效鸿医生说。
“这句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我还能再长高?”豪吉斯特激动地问。
“没错,樊叔叔说你这一骨折因祸得福,还能再长高,有可能长到2米10,也就是6英尺10英寸以上。”秋净璃开心地说。
“太棒了!要知道马刺的队医给我做的生长发育测试,我的身高最多也就6英尺7英寸,这回车祸反倒是我赚了啊!”豪吉斯特欣喜若狂,要不是两条腿断了他准保能从床上蹦起来。
“你都这么高了怎么还想长高呢?”樊效鸿医生突然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樊叔叔,我太想进步了!”豪吉斯特说道。
“……”众人无语凝噎。
术后7天豪吉斯特出了院,正式住进了秋净璃家,由樊效鸿医生负责他的康复治疗,每天都要进行中药外敷和针灸刺激穴位。
老赫连告诉坎迪斯赫连午打球扭了脚,住在家里他自己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一个孕妇和一个伤员。所以他批准赫连午住在秋净璃家。而赫连午被秋净璃照顾的很好。坎迪斯居然相信了这样的鬼话,也渐渐接受了秋净璃,毕竟邱经理家境比自己家宽裕,又能图自己儿子什么呢?最多也就是图豪吉斯特这个人呗!
豪吉斯特的交通肇事逃逸案也有了新的进展,因为豪吉斯特仍然和秋净璃在一起,压根儿没有理会信埔虢的警告,所以恼羞成怒的信公子派孙兴憨再赴拉斯维加斯去解决豪吉斯特。
然而孙兴憨早就上了内华达州的通缉令,他刚从洛杉矶登机,内华达的联邦探员和维加斯的警察就把麦克卡兰机场围了个水泄不通。
对此毫不知情的孙兴憨刚走出舷梯就被死死按住。经过一夜的“突击审讯”之后,孙兴憨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并且加入证人保护计划,指认了三联帮一众大小头目的诸多罪行。
孙兴憨到达维加斯之后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令信公子有些心神不宁,不过他从不认为豪吉斯特这样一个小角色能翻起什么浪花。所以虽然他有些在意,但是也是派了两个人去打探消息。他派来的人在拉斯维加斯并没有太深的关系,所以并未打探出什么消息。
这段时间维加斯的联调局利用孙兴憨提供的线索顺藤摸瓜,编织了一张大网,把三联帮慢慢收拢了进去。在搜集了足够他们把牢底坐穿的证据以后,收网行动开始了。
最近三联帮的人发现自己的地盘上不是很太平,其实也可以说是十分太平,因为最近突然冒出来很多巡逻车,不但警力都是外来人员,而且都配备了重火力,这使得三联帮地头上的帮派份子都龟缩起来不敢出门造次,这样一来三联帮的毒品和人口贩卖的生意顿时跌入了谷底。
信公子本身财大气粗,并不指着这些生意发财,所以对此并不介意,可是帮派里另外两位大佬就坐不住了,他们一个负责帮里的毒品生意,一个负责的是贩卖人口的生意,这些巡警的出现让他们在帮中的地位日渐式微。之前三方制衡之下大家看似能够和平共处,现在实力的平衡被打破了,几大势力之间的摩擦也就逐渐增多了。
负责毒品交易的日本人迁原政聪和负责人口贩卖的韩国人池州柳一直在商议着如何除掉信公子,从而瓜分信公子手头的走私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