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纺厂出厂的优质氆氇呢,分别在拉萨、昌都、林芝等地区试销;并用这种新产品制作成各种藏装,在八一镇贸易公司举行展览,前来参观的群众都一致称赞这种机织氆氇比手工织品均匀,绒面更丰满,价钱更便宜。牧区来的藏族群众看了也高兴地说:&ldo;这种氆氇最合我们的心意。&rdo;织了一辈子氆氇的阿珠老爷爷,看到群众这样喜爱这种新的优质氆氇,心情格外激动,他说:&ldo;在旧社会我做了43年的氆氇工,织的氆氇在辽阔的草场上也铺盖不完,可是自己穿的烂羊皮却遮不了身。今天你们为翻身农奴穿衣费尽心血,三番五次到我们家征求意见,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只有共产党、毛主席领导的新社会,才会有这样的事情。&rdo;
第41章金布拉的歌声
‐‐在山南勒边防前哨的日日夜夜
杨星火杨明太
翠绿的森林中,一只金色的军号闪闪发亮。紧接着,嘹亮的号声,响彻金布拉山!边防连集合了。同志们背着枪,扛着刀、斧、钢锯上了山。明天,是藏历新年。边防连派出10个班上山砍柴,分送山下10户门巴族乡亲。春天的金布拉山上,响起清脆的伐木声和战士们的欢笑声。
傍晚,门巴族老阿爸古鲁从地里回来了。竹楼里打扫得整洁亮堂,铁锅、木桶里盛满了水,屋角整整齐齐地堆放着一千多斤木柴,老古鲁伸出颤巍巍的手抱起一捆木柴,看呀,看呀,两行感激的热泪夺眶而出。……这,不是两个感人的电影镜头,而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它发生在西藏勒边防前哨--娘姆江和勒绒河冲积成的三角台地,绿缎子般的金布拉森林中。这里居住着的10户门巴族群众,和驻守在这里的&ldo;金珠玛米&rdo;(藏语,即解放军)的友情,比娘姆江江水更长。军民团结守边防的动人故事,像火红的山花,开满金布拉山。
●天底下最好的兵
老古鲁为什么抱起木柴就热泪满眶呢?我们来到竹楼里问个详细。老古鲁深沉地说:&ldo;木柴,是很普通的东西,它却让我看清了两种军队。&rdo;20年前,古鲁流落境外,过着悲惨的生活。一天古鲁帮人修房子,一个当官的走来,借口他没有证件,把他关进一间黑屋里。那个当官的用柴棍打古鲁的胸部,直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毒打后,又强迫古鲁给他们背了20捆柴,分文不给。日子实在没法过,古鲁带着全家回到祖国。他回到家园之后,边防连派了一个班,经常帮他砍柴,背水,打扫院子。如今,在藏历年前夕,又给他家送来木柴。不仅古鲁家是这样,全村10户门巴族群众,都收到了&ldo;金珠玛米&rdo;送来的深情。老古鲁还讲了另一个故事。解放前,老古鲁不仅见过外国兵,还见过旧西藏的藏兵。有一次,藏兵冲到古鲁家里来逼着要钱。穷得身边一无所有,仅有自己的影子的古鲁,哪里有钱!那藏兵挥起鞭子就抽,直抽得古鲁全身血淋淋。这,就是西藏封建农奴主阶级养的兵!解放以后,边防连进驻勒村。有一年,老古鲁和老伴都病了,经济上有了困难。就在这个时候,边防连的一位藏族战士拿出30元钱给古鲁治病。老古鲁接过钱,感动地问:&ldo;请告诉我,您这位好心人叫什么名字?&rdo;藏族战士笑着说,&ldo;要问我的名字就叫&lso;学雷锋&rso;。&rdo;过去藏兵抢钱打人,现在解放军在群众遇到困难时,送钱到家没留姓名。黑白分明。门巴人怎不热爱&ldo;金珠玛米&rdo;呢!他们编歌唱道:
东方的草原上,
生长着各种青草,
要问什么草苦什么草甜?
羊儿心中知道。
南方的金布拉山下,
来往过各种兵,
要问谁好谁坏?
门巴人有双雪亮的眼睛。
天底下最好的兵,
是亲人解放军。
●&ldo;死里复生&rdo;赞&ldo;神医&rdo;
在勒村,门巴族群众把边防连的军医叫&ldo;神医&rdo;。有一天,乡长旺扎在地里割麦,手指被毒蛇咬了一口,蛇毒立刻顺着血管从指头窜到手腕、手臂……当旺扎跑到边防连卫生所求治,刚到卫生所门口时,毒汁已窜到咽喉。他的咽喉红肿,说不出话,喝不进水,生命垂危!为了抢救门巴族兄弟的生命,军医朱永安立即进行诊断,拿出最好的药为旺扎治疗。经过紧急抢救,旺扎终于死里复生,恢复了健康。后来旺扎当了生产主任,领导着群众努力生产。
一天夜里,边防连快熄灯了,突然有人着急地敲卫生所的门。医助李广富一开门,抬进一个门巴族的青年乌金旺堆。他嘴里流血,口腔溃烂,5天没有进食,处于昏迷状态。李医助知道,乌金旺堆的阿爸见曾,在支援前线中光荣牺牲。为了抢救烈士的儿子,李医助和卫生员侯大炯立即给他打针服药,进行一级护理。连续几天几夜的紧张治疗,乌金旺堆的病情刚有好转,能吃一点东西了,边防连领导立即送来大米和白面,给他煮病号饭。半个月后,乌金旺堆的病治愈了。临走时,他紧紧握住李医助的手,含着眼泪说:&ldo;是金珠玛米给了我第二次生命。&rdo;
1979年4月,一处森林失火了!茶场藏族工人巴珠,在救火中失足滚下山崖,下领摔裂,流血不止,再加上肺部感染,呼吸十分困难。在这危急关头,李医助立即进行抢救,给他洗净伤口,缝了6针。经过9天9夜的精心治疗,使巴珠恢复了健康。茶场的工人高兴地说:&ldo;金珠玛米救死扶伤,真是我们工人的亲兄弟。&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