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盈意进厨房看了下傅瑜在做的东西,晃荡了一下,与回来的傅瑜又碰到了一起。
“吃煎饺,可以吗?”傅瑜开了火,没有回头,但是问谢盈意道。
谢盈意“嗯”了一声。
其实她现在压根就没有心思去想吃些什么,嘴上应承下来不过是敷衍。
过了几息,傅瑜又关了火。
他转过身来,伸出两只手握住谢盈意的两只手来,微微弯下腰,直直看进谢盈意的一双美眸之中,喉结动了动,一开口声音被他压得很是轻柔,对她说:
“这次事发突然,害你吃药伤身体,是我的不对。……我不会让这种情况,有下一次。”
谢盈意先前在房间说上的那一番话,算是回绝了他的“表白”,现下再面对他时,少不得几分尴尬来。
只是没想到,在这焦灼之中,傅瑜倒是更先比她找到了继续从容的处事方法。
他一双眸子定定地望着谢盈意,比之先前平日里的相处多了些珍重与诚恳,也没什么不自在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被他掩饰了下去也不一定。
总之,谢盈意被他平白的一说,一颗心还突然重重地跳了一下。
她连忙将自己的手从他掌中抽了出来,拔高了音量似是强壮自个儿胆子似的,道了一句:
“这是当然!……绝对没有下一次了。”
飞快扔下这句话,谢盈意跑出了厨房,留下傅瑜在原地,双手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拥着满怀的空气,过了一会儿,才收回了手,转身开始做起了早餐。
心里绷着一根紧紧的弦,谢盈意一直到吃完避孕药,才安下了一点心来。
这件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但也已经尽力去收拾了。
等傅瑜高考完,他们两个就一拍两散。
对,就是这样。
夜幕降临,酒吧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
吧台的角落里,坐着一个身材修长精瘦的男人。
灯光暗暗地打下,他低着头圈住手中的酒杯,叫人辨不清他的面容。
这是个新客人。
酒保在玻璃柜前擦着杯子,远远瞧着独自一人待着的男人,心里思酌道。
但他不知道的是,那个人,跟一个小时之前找到酒吧老板、要求查看昨天晚上监控的是同一个人。
傅瑜抿了一口酒,极其有耐心地等在那里。
老板不想惹事,他们也并没有到警察局报过案,人家不给看监控,无可厚非。
只是这样一来,就得多花点时间了。
傅瑜见过昨天那人的面容,虽然他有纠缠谢盈意的嫌疑,但也不能妄下结论将他与下药一事牵扯到一起。
不过,若想找到给谢盈意下药的那个人,从他下手开始查是个好主意。
这种事往往是女生吃哑巴亏,更有人碍于面子不敢报案。谢盈意昨天的情况特殊一些,和她发生关系的人从一个陌生男人,变成了自己。
虽然这对谢盈意来说,也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