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立即冲着徐怀安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大纨绔,他也是这么想的。
看到两人蠢蠢欲试的样子,陈修然当即有些崩溃,你们是去赈灾,还是拦路抢劫?
“这样只会适得其反,弄得怨声载道,若那时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殿下会被群起而攻之的。”
陈修然无语道。
梁休闻言脸色一变。
他还真忘记了,这特妈是古代。
在自己原来的社会,募捐也是一种有效的赈灾的方式。
但在这个时代,募捐?呵呵!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谁特妈还去管别人。
所以,陈修然说得对,钱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不然到时弄得民源沸腾,朝中那些老家伙肯定得把他扒一层皮。
可现在一穷二白……上哪儿弄钱去?
徐怀安也愣住了,烦躁地拍了拍脑袋,道:“那怎么办?”
陈修然忽然笑了笑,看向梁休道:“殿下,是不是对银子这个概念有误会?小作文xs。
“银子,这个词的后面的寓意是有钱人。
“对于百姓,他们只知道铜钱,银子很多时候只是一种奢想……”
梁休身体一僵,秒懂。
哎哟我操,果然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啊!自己怎么就钻牛角尖了呢?
一两银子等于一千纹钱,而受破旧的衣服,顶多也就一两纹钱,这样一算下来,也根本就花不了多少钱。
梁休心里顿时暖暖的,老子终于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钱,我现在没有,你们两个先垫付上。”
他立即手一摊,道:“这都是兄弟了,别那么小气哈。”
徐怀安脸皮抖了抖,下意识地勒紧裤腰带。
他现在身上就二十两银子,还是早上软磨硬泡,才中母亲那里拿来的。
陈修然也愣了愣。
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荷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两章皱巴巴、面额为五百两的银票给梁休,道:“这是我存的一千两,既然是赈济灾民,我等义不容辞!”
“谢了,兄弟!”
梁休也没有客气,笑道:“算你给公司入股,到时候带着你躺着赚钱!”
陈修然点了点头。
他虽然不懂公司入股,但大概猜得到梁休的意思。
然而。
徐怀安见到那陈修然那精致的荷包时,眼睛凶得跟狼一样。
他一把拎住陈修然的领口,怒道:“姓陈的,这特妈谁给你绣的啊!你敢对不起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