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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他们的记忆下（第2页）
这一磕并未用任何妖力护体，直磕的玉石破碎，头破血流
上位，灵吉那始终紧闭的双眸终于睁开了一条细缝
“若我未记错，自你入我门来，这还是你第一次拜我”
“就为了，那些为你修像的功德？”
“师父，我承认我一开始是为求功德而来，破坏您安排，盗了您功德”
“但相处日久，才发现人与妖也并非只可相残……”
“师父！我可让他们举国敬佛！不，是举国敬您！”
“人也好，妖也罢，全都敬您！到那时不是功德更多？”
黄风大圣抬起头，鲜血从眉间流下，与那满眼血丝融为一体
“人也，兽也，佛也，妖也”
“众生自有根器，持优劣为次第，可乱来不得”
灵吉闭目，竖起一掌
“我明白！师父，我现在都明白了！只求师父放过他们这次吧！”
黄风大圣连连叩首
血污，遍地
“你自去吧，我只能保证这鼠患不再继续扩散”
灵吉似乎叹了口气
“师父，当真没半点情面可讲？”
“天若雨，哪怕地上洪涝成灾，也不会少了半滴”
“徒儿，你可能逆天而行？”
望着下方满目通红的黄风大圣，灵吉眼眸又睁开了一丝细缝
“我……我……”
半响，他就像是被抽离了所有筋骨，失魂落魄的缓缓站起
“师父，定风珠还您，只是那落日鼓？”
“且留着吧”
“是”
黄风大圣行了一礼，转身向外
就在即将离开之前，他又忽的顿足
“师父，你说我可还有成佛的可能？”
“……”
灵吉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的看那黄风大圣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