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省的烟黔州的酒,湘省的鸡婆家家有。’
前面一句很好理解,滇省不管是烟叶还是品牌,都是全国首屈一指,黔州的酒自然是茅台。
但后面一句,我认为没有道理。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不仅是个二流子,还是个大哥。
酒色财气,样样都来,嫖就跟普通人去饭馆吃饭一样平常。
我什么地方的都见识过,所以后面湘省那句我认为没道理,换成其他地方的省份名一样通顺。
把黔州和湘省对换个位置,也顺口。
当然,这些都是如是我闻,姑妄听之,当个解闷的乐子看,没必要较真。
但那天去找老黄的时候,他确实在搂着一个湘省女子在睡瞌睡。
两个人赤果果,最重要的部位都没遮住。
我提刀推开门的时候,老黄嘴里含着一粒,一只手盖住一粒,睡得很香甜。
破门的声音将他惊醒,同时也将那个湘省女子惊醒。
老黄之所以能在几年后,那种风云变幻的时代,成为仅次于我和大王那些人一筹的人物。
从这第二次见面就能看出来。
他醒来后立马清醒,眼睛透亮,没有害怕,也没有大喊大叫。
在床上坐了几秒钟后,他居然轻声说道。
“弟兄,麻烦你,把摇裤给我扔过来,我这个样子太丢人了。”
我犹豫了一下,用刀尖挑起地上的内裤,甩了过去。
“老黄,你还记得我不。”
老黄一边穿裤头,一边说道,“记得,记得,我一个吃刀口饭,挣女人卖裤裆钱的下三滥货色,还能贵人多忘事不成。”
我点点头,“你记得就好,那你晓得我现在来今天是来搞哪样不。”
“莫要动,你再动,我就砍死你。”见老黄像是要去穿衣服裤子,我毫不犹豫的上前一步,菜刀指向他的同时,发出了警告。
老黄停止穿裤子的举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好,我不动。”
“弟兄,你这菜刀还在往下落血,我又不是哈麻批,怎么会不晓得你是来搞哪样。”
我再次点头,“你记得就好,老黄,我不是那么恨你,你那天说你怎么整我的我有本事整回来就行,但我想了哈,我要你死我才安逸。”
“不然我整你一次,你肯定又要整我,我晓得你是杀社会的,正儿八经带人来搞,我搞不赢你,你再整我一回,我下回可能就整不回去了,所以我今天要搞死你才算数。”
“你眼睛闭到,我朝你脖子砍,就一刀的事情。”